成都的天气总是在16°,17°之间徘徊。三环路的银杏树分外的好看,金灿灿的一片,没有冬日的暖阳,似乎还是缺少了一种东西来唤醒沉睡的心灵。
转眼即逝的青春最好时留在了往昔,每每回忆起来,只是觉得自己过去太过于做作,太过于矫情。现在的记忆完全败给了时间,许多的事已经记不大清楚了,唯独记得的只是当时的人。说来也奇怪,往往那时不怎么在意的人如今却会时常想起。
记得那时中考失利,在哥哥的建议下选择了某某学校。开学前的军训,因为从来没有长时间离父母这么远,军训也不是自己想的那么轻松,打个电话都需要在学校门口排很长的队伍,接通电话的一瞬间,感觉还记忆犹新,各种孤单,各种无助。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太脆弱。那时候,谁都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怎么一个青春期。
军训完回到家中,看着年迈的父母,有种不想去学校的冲动,可是时间总是不轻易的从指缝间流逝,极其不情愿地坐着公交车去了学校。
还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
第一次踏进住的宿舍,自己选铺,自己收拾东西。那时候的我不自信,不独立,不臭美;用我自己的话来形容应该是三无人员,无身高,无美貌,无钱。宿舍陆陆续续的来人,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大致都打了招呼,却一个人的名字也没记着。本是自己一个人的世界,却被室友硬生生的拉帮结派,只好随了她们,也罢,我也需要同我说话的人,虽然大家都不熟。晚间,跟着一群人来到教室里,随意找个位子坐下,没有老师,只有嘈杂的人群和自己手中已记不清书名的书,埋头学习,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独自一个人跟着人群回到了寝室,洗洗就躺床上了,以为自己很累会就这样睡着,却翻来覆去听着室友们一个接一个回来的声音,边洗漱边讨论着班里的男同学,长的好看的,身高高的,幽默风趣的,讨人厌的;就这样还不确定谁是谁的情况下,我就大概知道她们选择男朋友的标准了。突然,下铺的问我:“你呢?你呢?”我竟无言以对。我只看了班里的女同学,个个都羡慕嫉妒恨,长的漂亮的,有气质的很多,而刚刚这么凑巧,我没在其中。在室友们的谈天说地中迷迷糊糊的来到了第二天。新的学期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开始了,上课,下课,吃饭,睡觉,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星期。
周末在家,出于对自己没信心的这点,去理发店捣鼓了半天。
头顶着直尺似的头发又踏进了校门。第二天上课,老师把我安排在了学习委员的旁边,谁都不知道这个女生后来竟和我有这么微妙的关系。故事不是以她开始,却是以她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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