韬光养晦的秋虫
如此普遍
在低吟的古城
它们更多地存在于落叶之天
不是问侯
孩子们穷困的世界
很少能传导什么福音
我时常倦曲在一种纯粹的边缘
望眼欲穿那接踵的岁月
如一只断翅的麻雀
只用想象完成在蓝天的幸福
那踏青的牛犊或老兔
也只在冲动的心灵闪现
对立的事态中 人生
很难遇见认同的人性和花木
流浪的兄弟们太象寻暖的侯鸟
所以他们永不能驻足
我经常捡到一些磨损的白骨
在一些遥遥跋涉的日子
我也总忍不住地一声干嚎:
瞑目吧!我已去和将去的兄弟
包括低吟的秋虫也都明显地感知
物质背后的宿命
绝非几盆热血所能抗拒
好象许多年来
我最能感到生杀的悲悯 因此
我不忍读过往的那残缺的时光
那兄弟们由远而近的足音
可我多次曾在梦中惊醒
我清楚地记得
洁白的云老飘往无望的异乡
多年之后我却终于学会沉默
学会把固守的血脉
隐入硬度的骨骼
我不改变 也不表达
掠过古城的平庸
我现在最怀念一只逃离文明的老兔
它最有可能老死丘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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