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画室里,画水彩超级好看的小姐姐在我旁边,两个人一起削铅笔。
出于看不下去我这样糟蹋铅笔吗?或者好心吗?
“先在周围刻一个圈,那样削出来的铅笔回像用卷笔刀削出来的一样。”
脑袋就像锈掉了一样,不知道要怎么回应 ,“谢谢。”在这个语境里前后连贯不起来,“这样?”“好的?”“我试一下?”这里面并没有什么最优选,我到现在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们算是熟悉吗?这太勉强;陌生吗?这太牵强,该要从什么样的一个身份出发回答呢?
“嗯嗯。”
我回答道,这也许算不上什么回答,只是把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
铅笔削的很尖,很尖,很美,我可以自信的说它的顶端可以和0.3mm的铅不相上下,可尖利的东西,总是让人不安,我觉得它可能随时都会扎进肋骨之间,因为它是那么的尖利,无意间就可能扎破手掌。
那还是我很小的时候看到的纪录片吧,小女孩不知怎么,铅笔扎进了她的心脏,值得庆幸的是她最后活下来了,那样的一幕扎进了我的脑子里,铅笔在她的胸口上,随着胸口的起伏有着微弱的颤动,在衣服的遮掩下,那个黑色的匕首向更加脆弱的地方一路撕裂开层层组织。
或者脖颈,眼珠,或者更加隐晦的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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