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斌
小时候 总是
围着母亲转 出出进进
要好吃的
要零花钱
买冰棍 果子
冰糖葫芦
还有 卡通图片
好多好多
母亲
总是 一如既往
心甘情愿 给予
和付出
农田里
面朝黄土背朝天的 是母亲
工地上
经历严寒酷暑的 是母亲
家里
忙忙碌碌 洗刷
锅碗瓢盆 衣服之类的
还是母亲
黎明时分
是起床劳作 声音
夜晚
是灯下 缝补衣服身影
多少年
多少年过去了
从 一个年轻妇女
到双鬓斑白 年过半百
操劳了半生
好多重活 累活
再也
再也干不动了
可是 辛劳习惯了
闲不住
总是自己找活干
以前的地也舍不得 丢弃
有时候
给她一些钱 让她去买她喜欢的
好多时候 她都不要
说家里什么都有 挺好的
有时候 轻轻接过
也感觉很是 不应该
认为 对子女
是 一种亏欠和拖累
儿女们
结婚 生子 买房
要还好多钱
还有好多人情
以前
管母亲要零花钱
母亲总说 够不
再拿点
外面求学
总是叮嘱
要吃饭 衣服旧了就去买
妈有 妈想办法
鲜明的对比
有时候 夜深人静
独自一个人时
每每想起 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到底是
谁亏欠和拖累谁
很显然
自不必再说
子女和父母
身份
永远也
不可能换位
这份亏欠和拖累
永远也不会偿还 和报答
血浓于水
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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