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开始读《蒋勋说红楼梦》,讲到崇尚自由的古代明贤们,许由、陶潜、阮籍、嵇康的故事,他们用个人悲剧式的生命,对抗巨大的时代压力,他们是在完成自己,只是这种完成是如此困难。《红楼梦》中贾宝玉就是这样的人,他也不过是一直在对抗父亲让他读书、做官而已。
《世说新语》里记录王导做到宰相,在永嘉之乱逃难中,别人问其带了什么珍宝,他哈哈大笑拿出一本《宣示表》,在他的心里,财富权利都是空的,只有文化才是最重要的。竹林七贤、王谢家族无不是真性情的代表。也是曹先生想借由先贤为得不到世俗公认的人物正名,这在当时是非常叛逆的思想。
读到这段蒋勋先生的讲说,非常有同感,当然文化大家讲话是极其富有文采的,我很明白其中的活出自我不为功名利禄所束缚的洒脱。一个人活出自己生命的极限,那就是价值所在。陶潜的“田园将芜胡不归”,你的心说实在的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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