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一件心事落地了。踏实的感觉也没能让我睡一个安稳觉,听爱人说,整个晚上我都在说梦话。我以为自己一直醒着。梦话和醉酒一样都是意识暂时失去控制。听好多人说过,我晚上不停的说梦话,只是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如果能把这些不经过理性的语言记录下来,将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想看看到底潜意识想表达些什么?我又刻意隐藏了什么?白天人总要把语言一再过滤,稍不留神这些动词名词就变成利剑,伤人伤己。不知道我过于是否压抑自己的情绪,没有给过它疏通的出口?也是我根本就闹不明白这些情绪是如何产生的?
我想变得像个外科医生一样,用锋利的手术刀解剖自己。我承认我从来都不了解自己。就像和陌生人相处一样,他的呼吸,思想,梦,伤痛,这些都模模糊糊的。隔着雾,隔着万水千山。可我知道自己非常渴望了解,以前都用错了方向。把自己推倒巨人国或者小人国,没有一个位置看起来真正的舒服过。有些时候,我貌似抓住了一些思考的灵感,能顺着这条光线向更纵深的方向探索。我不愿意把一些宿命的东西勉强崇拜。虽然有时候,人的命运难以改变,但我还是希望自己能。
我亦师亦友的亲人们都活在童话里,活在虚无里,空气里。我总能感觉到他们给我的力量,给我灵魂深处的抚摸。我不愿意说出他们的名字。有些人会和你相伴一生,也有的人会陪你度过一个阶段。
人经过训练能不能变得更加强大?不继续在生活中犯一些低级的错误,在纷繁乱世中总能一眼洞穿谎言和真相,看清自己,感染别人,传递生活的热情。我相信有这样的人,他们看起来就和别人不一样。眼神,穿着,总能一语切中事物的要害,诗情画意,有很高的品味和鉴赏力。可以邋遢,但思想整洁无比。
无论我多么努力,横担在我面前的这幕屏障都无法消去。我总在刻意的模仿,像个舞台上的戏子电影里的演员。我只能安慰自己,积累的不够,是否天才就不需要这些过程直接接近目标。幕布背后是混沌太一的世界,是一切艺术生成的源泉。是河水自然的流淌,阳出自然的洒射。欢庆队伍的歌唱。我知道,只要挖掘打开潜意识的阀门,语言就像长上了翅膀,句子变成了格律,能用各种乐器演奏。大地上流淌着蜂蜜和牛奶,是尼采说的酒神世界。
文字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刻意堆砌,而是像诗歌一样的悦耳欢畅。
我想把自己从无所事事的内疚感中分离出来。除了工作,我还能做梦,坚持自己的想法。接触更有智慧的人。看了劳伦斯的书后,我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感觉自己就像个尚未形成的胚胎,正徜徉在母亲太一广阔的子宫里。我的四肢柔能,粉红。什么都可以改变我,任何一个想法,很庆幸我接触的是劳伦斯,宁小姐,亨利,纳博科夫,思维工程师,这些人就像成长必须的养分,他们共同推进了生命的速度,就像一个点慢慢长成一个丰满的圆一样。
这么久了,几个轮回过去了,我才感觉到自己在成长,在生活,在尝试改变。走过的路一回首,恰似梦一样轻浮。而自己也像个梦游者一样迷离。我需要踏踏实实的工作,排除我内心的负疚。解除现实的困境。
天气在回暖,但依旧琢磨不定。
我仍然喜欢做梦。没勇气直面死亡,夜里恐惧。常常像饥饿的孩子一样张大了眼睛。食物变了味道,火车迷失了轨迹。长寿花不再继续开放,枯萎的只剩下最后的根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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