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纸,我久久未能动笔,其实看着这张纸,我两个月都不知道要往上面写什么文字。有时很奇怪,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可怎么就找不出来几个字来描述我的心情。我的内心是太含蓄,是太琐碎还是它本身就不能表达。
本以为可以和你到最后,回首处才发现,已经错了时间。你的温柔瞬间就淹没我自作的坚强,枷锁的封冻,我埋在屋前的红豆不知还会发芽,素颜处的凌然。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拉上窗,无关白天、黑夜,只有这样才觉得安全,因为看不见,听不到,所以不会去设想那未知的异样。躺在床上,任思绪游荡,无关与有关也只是一时的枉然设置。祛除了发黄的点点墨迹,剩下了只有你的炮兵烟火,而我的只能久久的远望,将思念构想成一幅幅没完成的望夫图。其实我们都可以不必这么痛苦,一个忘字,亡了心,剪短了回忆,我们也就只生活在自己的空间,也就淡了感情。
每到繁华的时间,骨髓就越疼痛。扯不断的相思意,解不开的绕指柔,逃不脱的红尘劫。写好一封封信,一封封藏在床底。归纳的悔恨,积累的思念,我不知道该画等号还是大于号。我怕自己会哭,我怕自己会放弃,我怕身不由己的悲哀。有时曾想过悄悄地去穿山越岭,找寻爱的勇敢,可现实的选择让我必须做出放弃。没有我,你还可以活着,而他没有我,死亡就是结局。可能我是自私的,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或者同你商量你的想法,可当一具生命停留在你的眼前,救与不救就在你弹指之间。
如果你要骂,请求你打我,如果你要诅咒,请求你让我下地狱,永远不能超生,如果你要惩罚我,希望我们永生不再相见。我总不是一个勇敢地人,我怕见到你的那刻,我所有坚强的防御工作都会崩溃的一塌糊涂。三生石上,我早已写好契约,下辈子,让我做你的嫁娘,除了你负我,我将一生相随。天之涯,地之角,白肤色,黄种人,阿西莫多,我刻下最浓重的隽永,等我,好吗?
当给你寄出那封分手信的时候,我心已泛滥成灾。我知道,这封信一旦寄出,一切就完了。从此我们就不在有任何关系。有时真觉得生活真是铸造生活悲剧的最大推手。如果不可能相守,那就不要相识,如果知道我们没有结果,那就不要什么所谓的开始,那没有心伤,也不会有什么的痛苦,我们或许可能会很开心,很满足现状,依偎在彼此的爱人的身边,享受那种平凡的生活。
可你还是来了,找来了,想讨债,想知道为什么,可知道了又能怎么用。事实已成现实,我们谁也无法改变。忘不了你离开时,那浓情的眼神,依旧如微风入隙,蝴蝶扇翅,轻易地揉人心肠。我曾想让自变成一个信使,寄出我床底积累的发黄的旧信纸,寄出我的思念,寄出我在绝望边缘处时,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可不能,我不能这么办,安静,沉睡中安静的等待救赎。
好好生活,好好快乐,好好做好自己,未来在不久的未来我们将或许会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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