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者的一生,大梦一场

作者: 邑小亿 | 来源:发表于2017-11-19 00:58 被阅读0次
    大千世界

    现在是北京时间凌晨两点三十五分,我在火车上,坐标也不知道在哪儿。车上的味道一言难尽,这么多次,我也习惯了。

    买的是靠窗的位置,在这样一个狭窄逼仄的空间里,知晓了什么是“无处安放的头。”抬头看看整个车厢里,也许可以把它叫做“众生相”。


    众生相

    对面的阿姨脱了鞋,侧躺在位置上;时而还会传出来几声小孩儿哭闹的声音;三人的位置挤了四人或者更多,也没人会去计较你怎么要来挨着我坐;背后的男孩女孩们用着家乡话交流,因着这趟火车的起始点是成都站,整个车厢里面都是我熟悉的家乡话;

    巴蜀本是一家,两地很多地方都太像;在外面,别人一脸好奇地问:“噢,你是四川人呀。”

    我都会一脸认真地回答:“不,我是重庆人。”巴蜀终究是不一样的。我也曾在成都的街头走过,让我魂牵梦绕的居然不是四川妹子的巧笑倩兮,却是滋着热气的干锅鸡。


    一隅

    在火车上看完了《流光十五年》,priest的文总是能给人惊喜;十五年的光阴,本以为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青梅竹马的故事;不按常理出牌的皮皮却熬了一晚浓浓的黄连汤;

    女主柳蓉最后因去支教失去了双腿;任性荒唐的胡蝶最后和他的丈夫分分合合,终是没能过着安稳的生活,如她的名字一般,浪漫飘散;瘦下来的常露韵,也不是那种一眼就能惊艳到人的存在;梁雪在职场摸爬滚打,花了多少力气才没有让自己被同化;我还记得十三岁的梁雪和男孩打架时候的傲气。


    斑驳陆离

    手上提的袋子是当初买《阿南》时的赠品,很喜欢上面的一句话:“纵情者的一生,大梦一场。”恰好在今天看到一则新闻,老人记不清自己是谁,却随身带着几十年前写给妻子的情书和已逝妻子的火化证明,大约这就是“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胡言乱语了许久,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权当消遣了;此时的我坐在教室靠窗的位置上,窗外有一枝耐不住好奇的绿竹探头进入了室内;有些许微风拂过,虽无树影婆娑,斑驳陆离的景致;亦为这秋色添了一缕活泼。


    秋色

    四时之景不同,我却独爱秋;理由嘛,大概很久之后会写另一篇随笔;小亿越来越懒了。

    唠叨了这么久,感谢你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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