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拖拖拉拉地回到家,已经三点多。打开门,拿出桃子后,便懒洋洋地躺在客厅的红木长椅上一动不动。
忘了躺了多久,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就迷迷糊糊地睡了下去,一直睡到晚上,直至我弟叫我起来吃饭。晚上,我妈回来,断断续续地跟她聊了一会天。洗了澡,吹了头,又继续睡下。
隔天,我妈在门外呼呼地喊了我们一声,给吵醒了一会,继而又继续睡下。醒来时,差不多中午,日光照得阳台上的栏杆影子,偏正地映在米白色的瓷砖上面。
粗粗糙糙地煮了点东西吃。吃完,又在红木椅子上躺着,看着一本散文书。原本打算看五个小时,但没看多少,书本从手上滑落,随手将眼镜架在了绿色的封面上。渐渐地,困意卷来,暖风机一样,把衣服吹得服帖之余,人也跟着懒了起来。
睡醒,发觉已是三点多的时刻。落地玻璃窗外的光线,变得轻柔了许多,没有正午十二点的肆意张狂。木木然地站起身,在阳台上张望着对面家的阳台。各种各样的盆子栽种着的草,轻轻松松地摇曳着叶子的尾巴,表现得特别地舒闲。
今天同样在止不住的困意中,睡到了下午四点。于是,三天睡眠的时间基本比工作的一个星期还要多。
睡过去的节假日似乎在初中的时候也经历过。那一年,我皮肤过敏。打了针吃了药,常常犯困。七八月的季节里,气温很高。不能吹空调的我,唯有打开风扇,对着红红点点的皮肤吹。双眼在风力十足的风扇面前,紧紧地闭着,躺在清凉的竹席子上,做了一个又一个悠长却记忆不深刻的梦。
仿佛有一天,对面邻居的阿姨过来看望我们。见我躺在床上,问了问我妈关于我的情况。我给下水管“咕咕”地聊天声音吵醒。顺着木制的门打开的缝隙,往阿姨看了看。因为睡眠充足的缘故,脑袋异常地清醒和舒服。奶油色的窗把外边的光线割得细细屡屡,翻飞得尘埃,在只有我一人的房间里,祥和宁静得很。
我好像很喜欢那样的苏醒光景,直到现在,依旧记住当初睡醒后的舒服,像下了阵雨的地面,连续地飘来青草气味的下午,湿透的泥泞地面,瞬间在太阳出来的一刹,被晒干,整个世界让人感觉干干爽爽,十分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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