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8日父亲出院,弟弟开车送父母回家。我也陪着回去一趟。
一路天阴沉沉的,11点半到了柳泉街。想着妈妈刚回去家里做不成饭,我们就在这儿吃午饭。妈妈喝了从县城带的糊涂面条,我、侄女、弟弟、父亲则报了排骨面。
近12点,饭端上来,我们吃着饭,猛地听着外面哗哗地下了起来。
店家打开店门,一阵冷气嗖嗖嗖地进来。
我看向外面,天上地下已连成一道道雨幕水帘,地上溅起的水柱如一道道银箭。
不一会儿马路内外都已成一道河,偶尔还有小汽车、大货车走过,劈波斩浪,车顶流下的是雨帘,冲下的是水花,车轮卷起的是涡流。
我庆幸我们在这儿停下吃饭,不然我们就正行走在路上,岂不艰难重重?
雨一直下了四十多分钟,终于停了,但路上的车辆仍如船一般,冲浪而行。
我们上了车,走有十几里,就又下了起来。好在乡村公路都是刚修起的很好的柏油路,弟弟车技熟练,以40-60迈的速度行驶着,又十几里到了家。仅从车上进到院里进到屋里,身上就淋湿了好多。
在家呆有一个小时,本想着帮妈妈整理一下屋子,没想到每个床上都铺的凉蓆,也都不乱不脏。
妈妈问我要蒜不要。我问有多少,妈妈说不少。真的,竟好几串,我就说“要,现在蒜6块5一斤哩,调货也不需多,多少拿点先吃着”。妈妈觉得帮上了我,开心地拿一串摘着。
在家停有一个小时,弟弟晚上要上班,还要回家睡一会儿。所以,我们就赶紧起程了。
侄女刚考过三科,很想开车。在弟弟的指导下,由她开着,行走在豫西丘陵的山岭上,车窗打开,爽爽的风吹着,好不惬意!
到川区公路,车辆较多,由弟弟开车。
奇怪,城西十里之内竟路面干爽,似是未雨。待到城里,竟又开始下了起来,又如从前一般,哗哗哗,又是一阵猛雨。
弟弟把车停在我家楼囗,我下车上楼又是一阵湿淋淋。
回到家里,已不太热,这雨下得稳,竟没风,垂直下注。我把窗关半掩。
趁这爽爽的时光做点什么。但还觉闷热。
“如果再下一天就凉快了。”
果真,第二天时停时下又一天。
晚上,发现最善于“享受”的小儿子竟没开空调。我后半夜醒来,竟有点冷,赶紧拉一个夏凉被盖上。
多少天了,白天开着空调也不舒服,烦躁得什么也不想做,晚上睡空调下怕感冒,不开空调睡不着。
下了一场又一场雨,经了一次又一次大风,也没有一扫这铺天盖地的暑气。
”杜苏芮”,是被说为百年来影响最大的台风,送来了这连天连夜的雨,是被人们频频发警讯雨讯要时时防范的“杜苏芮”带来的这份暑天清凉。
是的,”杜苏芮”带来去暑凉的同时,还带来了暴雨,影响交通,影响生活,多少人边描写狂风暴雨冲堤破屋之情景。
真应了人们说的:人是世不足,谁也不能达到人人满意。大旱三年下雨也会有人骂。
这就是事情的两面性吧,确实,一场台风,不知席卷多少陆地,狂风暴雨不知带来多少灾难,也差点把我们逼迫在半路进退维艰。
但正因明白了这两面性,我才感谢“杜苏芮”,感谢它带来这雨后的天地,送来这暑天里的习习凉风,还不知浇灌了多少干裂的土地,滋润了多少焦渴的秧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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