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旅程是一个人,但并不孤独,上车,下车,进店,走走停停,思绪万千,见识逐增。我想我自己编排的剧本应该是在船上的,一路走一路游。累了就靠岸小歇,休息好了就下一城,不做长久停留,一直走。
早上起来看到镜子中自己惨白的脸,惊异又安慰,是的,我对自己说。
一个新生,赤裸的,纯洁的。
昨夜,躺着,睁着眼,在黑黑的屋子里,盯着窗外泛白的光,也许那是雪铺白了房顶的光。我当它是一种照耀,冷的没有情感输出,也不需要任何输入。
我蜷缩着身子,想象自己在一片静谧的大海之上。忽的一个镜头闪现,停留,她亦是我,其实我就是她。五年前自己的反射,一下击中了主我的心脏,是的,第二日,我即将出行去找她,去看他,这个她亦是在野地孤魂的我自己,这个他亦是这么多年被驯化了的我。
踏上征程,青黄不羁。
以前的我是个什么模样?牛鬼蛇神都不能辨识吧。
正在变化的我又该是个什么模样?我未想探知。只是在变化中自得安然。
变化,这一刻与下一刻相比,中间的空出就是变化的过程和本身。将空提出来,挖开空,真真切切清清楚楚,空的内里什么也没有。原来,充塞着它的一直是一份幻想中的执着。
我执亦我愿,但并不乐,反倒苦的发涩。还要含着?忍着?外人看不到看不破,难道自己还要和外人一样对自己自欺欺人吗。不了,放一个别样我的心脏进来吧,鲜活的刚剥好的,鲜红的跳动着。刚刚好,那个空的内里放下了完整的它。前所未有,我心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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