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借养过一只美国短尾猫,刚来的时候很是害怕,一直躲到床底,迟迟不肯出来。
我想她是陌生。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坐在窗边,扭头望着外面,思索着什么。蔚蓝的天空和白云衬托着她的侧脸,让我迟迟不敢接近。
发现我在注视着她,她冲着我“喵”的叫了一声表示不满。我无奈的笑了一下,忙自己的去了。
在我写作业时,她偶尔会来光顾。
她卧在一旁,没有挡光,没有出声,只是看着。没过多久睡着了。窗边的风缓缓吹来,我刚想伸手抚摸,却又收手。我和夕阳悄悄将余晖带走。
几天后,我们渐渐有了肢体接触。她从身旁经过,特意用尾巴拍打我,我摸一摸她的头,像熟人打招呼一样。
她常常绕着屋子到处跑,发了癔症一样。但跑到我身边时脚步放慢,她被我发现后又转头猛跑起来。
一次我在读书,她用柔软的毛发划过我的手臂,挡在书的前面,枕着我的手臂躺下来了。心里泛起一片涟漪,我看着眼前不知如何是好,但我预料到未来的结果了。
几个月以后,我将她送走了。
她的内心有奔腾的野马,但我很小心,不仅没有草原,更没有拴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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