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问：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
答：它是一支笔。
问：你能确定它是一支笔吗？（击掌）
答：是的。
问：为什么？
答：因为我可以拿它来写字。
问：当一只狗过来，看到它会认为是一支笔吗？
答：不，不是的。
问：那它会拿这个东西来干什么呢？
答：它会用嘴去咬笔，象它的磨牙棒一样啃咬。
问：所以这既是一支笔，又是磨牙棒吗？
答：没错！
问：现在我把这个东西放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出去，所有的狗都出去，在那个时刻，它是一支笔呢？还是一个磨牙玩具？
答：都是。（迟疑了一下）我觉的都不是。
问：没有狗也没有人呢？那个时候！
答：它什么都不是。
问：所以这是一支笔吗？
答：是的。
问：又是一个磨牙玩具？
答：对。
问：所以它既是一支笔，又是一个磨牙玩具？
答：对
问：可是，它既不是一支笔，又不是一个磨牙玩具？
答：也是对的。
问：所以这四者都对吗？
答：是的。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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