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四月一号,它在提醒人们,一年已经过了四分之一了。
我的家族有遗传病史。红绿色盲可能是我们最为熟悉的遗传病。而我的家族这个遗传病像是一座大楼的地基坏了。大楼在用了几年之后,才发现地基不稳。窗户、门、楼梯,楼层都会相继出问题。当这些发生在一个血肉之躯上,其漫长的痛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当我得知自己可能有遗传病就反复和身边医生朋友、生物学教授请教:我有多少的概率“中奖”?他们分别给了我答复,都是:四分之一,像是统一了口径……
我们身处一种困境时,对生命的感知就不一样了,四分之一“开奖率”让我那段时间经常脑袋空空。多年后的今天,我明白这叫做“创伤应激反应综合症”,这也是疫情之下人们普遍有的反应。
如果坐飞机失事概率是1/4,你还敢坐吗?对于我而言,是不得不坐。我鼓足了勇气,做了基因检测,最终的结果是我安然得下了飞机,也验证了这遗传病可能暗含了另一个规律:在第二代女系身上所见不多,这就让女系的后代安全了。(我是从我自身情况倒推回遗传谱系上的第二代)
为什么说“可能”,因为我把这个观点反馈给身边专业的朋友时,他们仍是持反对态度。
我表哥余清贺也是理论上的“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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