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Story的『第二十六段故事』
每天过往的游客我只是其中之一,对我鞠躬作揖,是你必做的事情,没多少意义。只能观望你,无法触碰,不是距离太远,是有人监视不许,也不是禁令不许,而是对待你该有的尊敬。
阳光灿烂的日子看你会是有趣古怪,憨憨可掬,而今天阴多一丝向死而生的心气。从你出生驻足着迷,音乐声起,色彩熠熠,莲花从中浮现,含苞绽开得娇艳。你的出现,在莲花上面,长得不像哪吒,倒像几分青蛙。阿巴阿巴,说不清话,挥舞双手,向我致意。除去你,每扇玻璃板上各有不同莲花之子,以人形居多,敲锣打鼓各有所持,所为一个目的——行走。音乐声转,一阵热闹非凡,锣鼓暄天,忙碌的景象,馆内熙熙,皆为客来,馆内攘攘,皆为程序。你挣不脱你的躯壳,出生,行走,作揖,消失,愿你没有独立的思想,察觉日复一日的悲伤。
一切浮华美景,流于表面的型,人工创造的温暖机械,发光的灯,发热的温,内核仍是冰凉。
冰冷的机械艺术。
结尾最有意味的一句话——“注视着世界的某处,意味着你无法看到那之外的其他事物。”
无界,我的臆想和杜撰。我想生命中的每次相遇都有分量。
Edvard Munch-The Lumberj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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