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人们经常会遇到偶然因素陷入僵局。在研究领域这一情况也会时常出现。对于实验模型的建立,通常要尽可能多的考量到它的复杂性,虽然希望看到成功的结果,但也要尊重客观事实。如果在研究领域仅仅从理论出发建立模型规则可能相对容易,但在实际过程中遇到新的问题也是确定的。正如人们之前在伊辛模型看到自旋力的相互作用,低温环境下粒子中的方向趋同一致,但是自旋玻璃模型中,某些自旋队之间的作用力则朝相反方向运动,使情况变得十分复杂。
如同征战双方如果是对立群体,其中的每一个角色就必须选边站队,有时这种选择对他们来说是痛苦的,并且不确定的。如果是三个角色之间,可能是两个相近的结成同盟,共同对抗第三个人,“友善关系”被称为“铁磁键”而另一种“厌恶关系”就是“反铁磁键”。在观测磁力的运行线路时,经常会遇到不符合逻辑的问题,即有时候也可能相互有利益冲突的成员却选择了站在同一队中。究竟在什么情况下可能发生完全相左的结果需要用大量的数据论证。这也是让科学家特别纠结的地方,一方面他们希望得到设想中的结论,另一方面他们也知道凡是在研究过程中出现的错误都可能意味着另一次有价值的发现。
在物理学家的研究过程中经常需要大量的参数,这就让数学家们有了用武之地。一个值不足以描述相变,相变的过程是一个函数,有无限多个数字组成。实用函数而不是一个数字作为相变的序参量是复本法是否奏效的风水岭。如果参数只是一个数字,复本法就会导致荒谬的结果。如果序参量是一个函数,一组无穷多的数字,就像一条线可以被无限延伸,或者被视作由主无穷多的点组成,结果就可以有这些无穷多的数来解释,自洽(所以当我们把人生放在一个很长很大的时空里,真的没有什么是大不了的)。
对于复本法有一个古老的思想“延拓”。第一个有这种想法的人是14世纪中叶的法国主教,数学家,物理学家和经济学家尼古拉·德·奥雷姆。这位伟大的人物清楚地证明了中世纪并不像教科书中所说的那样,是一个科学的黑暗时代。他曾经用拉丁语写过一本关于大气折射造成的恒星位置扭曲的书。这本书大约是在1360年完成的。现在的科学研究来看,他的推理完全正确。当时他看到日落时,太阳在地平线上被压扁的感觉受到启发,认为这可能是一种扭曲变形的现象,之后就计算扭曲,变形对于进行精准的天文观测是至关重要的,因为恒星的直接测量必须进行2~3度的矫正。奥雷姆第1个发现了一个数的1/2次幂接相当于它的平方根,现在对我们来说这似乎微不足道,但是当时这是数学上的一个逻辑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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