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字头小姐姓名不详,只知道她在肥皂国的一个小县城从小过着安逸没有忧虑的日子,日子里也没有关于生计的内容,所以这一块说起来也是极其模糊没有概念的。
草字头小姐的父亲来自理想国,经历了生活的艰辛仍然想着正义却最终被正义折磨,年轻的时候和上司顶嘴证明自己正确,临记忆衰退又转身觉得争无可争,辩无可辩,转而临幸现实国的花花草草莺莺燕燕。
草字头小姐的母亲来自现实国,她主张克己,且最终“克”到了草字头小姐的父亲身上,潦草过了几十年,数着自己积攒的资产过日子,“麻痹”着自己的购物欲,那些事关欲望的神经,久了就像不在自己身上一样。她“阴森森”地看着草字头小姐父亲偷偷买过来的若干种种,不时出几句“狂言”,不时打几句“妄语”。久而久之,习惯都成了自然。
而理想国和现实国的交汇处,竟然也是身为肥皂国女儿的草字头小姐。大概缘由来自于艺术来自于现实,又高于现实。而肥皂国的基础来自于对艺术的表达和归纳。
草字头小姐不谙世事,指着现实国的各个阶段方面领域问了个大概,却脑袋空空意识模糊要再问一遍。清醒的时候还喜欢扒开理想国的数理化问个究竟,但终究是木头脑袋,只懂得肥皂国的逻辑。
草字头小姐脑袋里满满的“接下来的情节”,认为肥皂国总是有规律可言,小时候总觉得新奇,觉得都是现实国看不到的“尊贵”。长大后渐渐开始应用,她惯常使用“肥皂国就是这么演的”经典台词。
草字头小姐对着心仪的现实国男孩子成天幻想情节,应用肥皂国的逻辑,扒拉一堆热闹的情节。“没有给我买衣服就是不对的,肥皂国都是那么演的”“生病了就是要拿着吸管喂我的,肥皂国都是那么演的”……
现实国的男孩大无语,经常沮丧地往别处溜达,他觉得现实国和理想国就像把他按在地板上压,现实国的男孩无能为力,他心里的期望也偶尔做起了肥皂国的美梦。偶尔也是很阔绰地想尊重草字头小姐的“情结”,但是这些想法到了现实国都成了金钱堆上的“梦想”。
现实国的男孩也曾经,曾经沧海拥有所有,有明明身处理想国却被现实国摧毁的父亲,也有身处理想国可以今天巴黎明天意大利的母亲,都是不忍心想起的“沮丧”。他久违的思考里始终都有:现实国,这么难。
而肥皂国的草字头小姐不以为然,她常常拎着漂亮衣服都可以做个美梦,这些一件件都是她的启发来源,一桩桩都令她更生动有趣。她的快乐,既来自于现实国的物理文化,也来自于现实国的意识文化。
但草字头小姐也渐渐开始觉得有点不幸了,在她只知道索取而没有能力给现实国男孩一些给予的份量的时候,草字头小姐也无能为力着怀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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