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入寒冬,却没有太冷的感觉,许是上火了,这几天总感觉热的难受,吃过晚饭,还是感觉燥热,索性披上外套来楼下吹吹风,到底是寒冬腊月,风迎面吹来,寒意立即裹进了后背,凉凉的,不禁打了个寒颤,抬头已是万家灯火时。思绪并没有因冷气而凝结,转瞬又回到了故乡!
仿佛又到了年三十,照例是爷俩先回两天,我三十才可放假,蹭上娘家或婆家的老弟的车,才最后归来,每次回家都要收拾自家的老屋,人们都劝说:都不在家,没必要清扫!但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清扫的是房间,整理的是思绪,清扫时那些美好,便会不经意的重新归来,儿子童年的笑与闹,一家团聚的温与暖,在慢慢的袭上心头。况且老屋是有灵性的,它也在守望着我的归来!
仿佛又是除夕夜,一大家围坐在公婆的大炕前,瓜子花生皮满地,公婆笑看儿孙闹。公公把柴锅烧的噼噼啪啪,红红火火的,锅里是婆婆带领两个儿媳包的小元宝似的饺子,饺子上桌,鞭炮响起,一年的烦忧顿时随着鞭炮声炸裂分散,散落尘埃!
盼着过年初一,人们争相起早,九十高龄的爷爷奶奶依旧笑眯眯的端坐在老屋的大炕上,奶奶虽然腿脚不再灵敏,但精神依然矍铄,爷爷依旧会讲那些上个世纪里古老的故事,我们听着笑着祈祷着:老人安好!
下午也许会和老友喝茶叙旧,一壶菊花,一碟红枣,相对无言,啜饮悲欢!
忽忆侬家大炕前,对饮菊花话青春;
含笑互指银白发,泪目又贬额前纹。
学时曾宿一陋室,有幸修为芳睦邻;
不惑之年相共勉,约伴诗书弄儿孙。
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可探望娘亲,年近七十的娘亲,何时腰身不再挺拔了,何时走路也变得拖沓了,娘亲在我们的忽略中慢慢变老了,给娘亲叩头恭祝:健康长寿。此时表哥表姐,弟弟,我们便去祭拜父亲,父亲仿佛早已端坐在坟前,盼望着我们的到来了,表哥是老爸的徒弟,从小跟着老爸学瓦匠,每年都会来祭拜我的父亲!供品摆放整齐,鞭炮燃起,我相信父亲会高兴的看到这一切,会在天堂里守望着幸福!
今年的假期里,许在某一天,我们几个老友挤时间聚在某个饭店的某个房间,以茶代酒,共饮消愁,天南海北,聊着没有主题的话题,笑着哭,哭着闹,送走一桌又一桌,最后服务员不得不再次敲门催促上饭,我们相视而笑:她不懂我们!然后散吧,各自前行,仍然互相牵挂!
再苦的日子也要笑着面对,再忙的时候也要挤出来诗情画意,2020:“鼠”你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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