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爱芮老师的样子,用电脑桌面做背景,拍下今天的画。
当然,我还特意挑了个有意境的桌面,虽然被挡了一大半,但就是要这种矫情的仪式感。
好比如画画。画画并不是我的专业,我甚至不说我热爱,我甚至要说,我画画是带着目的性的,不是要别人夸赞我:哇,你好厉害等等等等。
安德烈问母亲龙应台:死了以后,你会希望人们怎么记得你呢?尤其是被下列人怎么记得:一,你的读者;二,你的国人;三,我。
龙应台回答:
怎么被读者记得?不在乎。
怎么被国人记得?不在乎。
怎么被你,和菲利普,记得?吧啦吧啦吧啦......
我喜欢这种超然态度。我为什么画画,希望被别人赞赏吗?我又不在乎。我画画的目的,是为了出黑板报。哈哈,就是这个目的,我的每一期黑板报,我的学生都会看,在他们能帮助我之前,我要尽可能出得好一点,有特色一点啊。
当然,我也在乎自己究竟能画出什么,有时候我临摹,有时候我随心所欲画,不管怎样,面对一张空白纸砖,我充满期待。
今天面对这张绿色纸砖,我想,我用白色高光笔。画着画着,我想,要不要来点红色,刺激一点?又想,红配绿的效果也太扎眼了,那配什么颜色好呢?结果我还没想出颜色,高光笔已经画完了。自己也还比较满意。
最近独处的时间比较久,好想找个推心置腹的朋友四处疯玩一下啊,那样我写的文字,画的画,会不会不同一点呢?
有人的地方就有故事,所以,等开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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