狍子屈从现实没有去中传,屈从现实选了法学,屈从现实没有转专业。狍子为了梦想记住了一切,为了梦想选了辅修,为了梦想从未停笔。
曾经我也是这样随笔可以写出四季来的人吧,可现在我剩下的是镜片后那对没有光彩的眼珠,和睡不醒的十八岁。
我依然有义愤填膺的时候,可更多的是学会了嬉皮笑脸的选择趟过去,也许这没什么错,也许这可以让我享受那种窝囊的舒服感和安全感,也许这是所谓的正常人的中庸之道,也许我们喜欢美其名曰为情商甚至智慧。我依然有逃避风险的时候,仿佛过去那三年给我的是一张表达退化的嘴和一团思考退化的脑,也许我依然可以走得雷厉风行,可灵魂早就又怂又软的地堆在那里了,也许我背挺得很直、小腹收得很紧,可我再也不能跑3分20了吧再也不敢扎马尾时露出额头了吧。我看得到自己的样子,骗自己说那是种人设。
很多时候,你觉得不清不楚地别人就超过你了,醒醒吧,只有你自己不清不楚。
我今天下午坐在回来的那趟车上,拉窗帘挡阳光的时候,突然想,我们真的是什么都怕,突然想起来他说:你要把这一切当成是一件很有动力的事情。他教会了我自我,他教会了我向上,我们只是小小过客,可那个时候就很想悄悄地谢谢他们。
《雨禅台北》三毛写她和阿民的告别:
我狂喊了起来:“阿民!阿民!”在细雨中向他张开双臂奔去,他紧抱着我飞打了一个转,放下地时问着;“要不要看我们排舞?”
“要看!可是没时间。”我说。
旁边我下的计程车尚停着,阿民快步跑了进去,喊了一声“再见!”我追着车子跑了几步,也高喊着:“阿民再见!”静静的巷口已没有人迹,“披头”的一条歌在我心底缓缓的唱了起来:“你说哈罗!我说再见!你说哈罗!我说再见——”
我踏着这条歌一步一步走上台阶——人生聚散也容易啊,连告别都是匆匆!
很多很多事就这么飞快地过去了,我来不及说再见。总觉得今天在我身边的人啊事啊还会陪我很久,总觉得有些人啊事啊出现在我身边是我们命运的迫不得已无可奈何,就像今天下午我右边钻进来的那段阳光,我有主动权所以选择把它挡在了外面,于是就再也不可能会遇见它。
ECNU的钓钟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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