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的这阵子,身体就开始进入各种懒惰形态,思维是百般不情愿的,无奈,身上的肥肉不抵北方冬季的严寒。无心任何事情,只愿发呆,于是早早的翻出在南方家乡决计不会穿的大羽绒。果真,这种一直以鸭子毛的影像存在的物件燃烧了身体里被冻的懒意散漫的肥肉。
其实很想回到南方的家里。
一年前,因为高考的滑铁卢,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只异乡人。当时是麻木的,一心想着去复读,可是家人还是把18岁未满的我流放到了离家一个湖一条河的北方。原来嗤之以鼻,认为矫情的乡愁像一桶老酒,越久越浓。我的家乡是汨罗江边的一个不大的县城。鱼米之乡,物产丰富。妈妈是一个极其典型的湖南女人,泼辣却不失南方女人的静美,尤其做的一手好饭菜。每每躺在北方某个学校的一个方格子上,脑袋拼命的想着要闻一闻红土地里酝酿出了饭菜香。
我是不喜欢北方这个嘈杂的城市的,即使去了所有这个地方为人称道了几百年的文明,也无法感受来自文明的营养成分。但也不会像他们本地人一样疯狂的吐槽,这也是我很难以想象的,为什么一群被这块土地养育的人会这么仇视这块地方,虽然我也不喜欢。
永远不会把他乡当故乡,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很难忘记我那个南方的家乡。许是湖南人的革命热血在体内沸腾起泡来,始终不能被北方的安逸所驯化,始终也理解不了北方人为什么会过度消费安逸。习惯了天道酬勤,便也不觉得馅饼有美味。
南方的妈妈想我了。
北方的我奋斗不息。
感谢每一个正在奋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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