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年幼的时候,有一年生产队分麦秸草,妈妈在掇麦秸草,我站在一边,妈妈见我便说:来,朕上上面,边把我抱到草掇上面。
草掇中间有个窝,我便端坐在其中。不长时间,外边进来一个女人,过了一会,那女子说:都那么样啊。后来知道那人是小舅母:张显美。不知怎地她也把她女儿抱了上来。我也算第一次见表妹。不长时间听舅母说:他不能——,大概是说我?只听妈妈说:啊应。舅母勿自把表妹抱了下去。
有一天午饭,妈妈把饭做好坐在门边,我静静地站在她面前。妈妈看看家人,看看饭桌。只听姐姐说:来,朕看着。我看看饭桌,见漏盆里有块饽饽。我看看妈妈,妈妈说:我拿?姐姐直视她,妈妈说:啊应。由于年幼,以后便不知道了。这顿饭恐怕没有吃吧。妈妈去逝后听姐姐说:您哄大要饭的能,不管,都那么样,说我知道,我就太弱了。说我脾气不好。
有次妈妈脸肿的眼眯成一道缝。生产队不知谁硬要我妈挑大粪,无奈妈妈接受了,好歹还给了个披背。
有次,生产队都在场稳里扒有粟,大概是看妈妈坐稳了吧。不知是谁硬要妈妈下地干活。他(她)通过队长,时任队长——展瑞高,展瑞高叫副队长展卫成去赶妈妈。
分产到户,实行了责任制。有次,大哥:“展绍飞”来家里,大概是见时机到了吧。他叫妈妈:你擦擦玻璃,妈妈说:我,大哥说:你叫他擦。至此始大哥及其他人经常来家寻衅滋事。使得家里不得安宁。
妈妈70多岁时,去到女儿家,女儿连同舅母一起叫妈妈去“平度人民医院”,舅母说:朕到“心内科”挂个“专家号”,总共花去了姐姐500多块钱。后来,我查看“专家”开的药,哪些药大多属西类药,“说明书”中明确指出此类药能缩短人的生命。后来,听姐姐说:妈妈有“心脏病”。而我确实不知道,我也寻问过一些知情人,她们都说:不知道?
在妈妈近80岁时的一天中午,她独自在东间睡觉。不知何时,街门外停下一辆车,车上下来大哥、二哥、三哥,他们径直走到妈床前,不由分说便架着妈妈上车了。后来知道是去了“莱西市人民医院”。回来后,他们几家也像征性的送过几次饭。大概是等着她死吧。我听妈妈说:医生说:再住几天病就好了。但大哥说:走吧。回来大概是第二年吧,同样是中午的一天,妈妈在午休,不知何时,二哥、三哥来到她床前,这次大哥没有来。只听二哥说:就惯的。妈妈说:俺都好。三哥说:吃一肚了药啊。我知道都不行,走,我领你去看肯。我被突入其来的举动怔住了,便尾随他们。见二人把妈妈带到了“岘沽中医院”。回来,妈妈带回了几样药。其中有“心通颗粒”,我看了下说明:这是一种“滋阴益气”的药。大概是任务已完成,二人没有跟来。
常此以往,人就会觉得自己真的有病。妈妈去逝后,我亲口问时任“岘沽卫生室”的医生:展学华。俺妈哪么死的?他说:俺也不知道。又说:哪杆有含片?
我听三哥说:他这行了?我也听邻人说:他这行了?朕这些人就这么样、就这么样、就这么样。我听110有警说:这里也,不管。我听民政有人说:这里也,他(她)们也。
妈妈去逝了。接下来临着我了。往复循环无穷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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