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是什么？文学家是什么？
文学是对文学家这个人的一番终身教育。
至终，他被教育得如何？看看他的作品，再看看他的言行，一看便知。
出了坏作品，可不是文学的错，是文学家这个人不“熟”。人不熟，继而作品不可能熟。还得继续被教育，且被自我教育。
在三十世纪的人眼里，二十世纪最脱离现实的艺术作品，也是二十世纪的一则写照。
时至今日，不以世界的、历史的眼光来看区域的、实际的事物，是无法得其要领的。
从你书里写下的、记下的，都是不属于我的。我所没有的，无疑完全暴露在疾笔駦抄中。
就这样裸身立于你眼前。
在艺术上他无论如何不是一个实用主义者，而他触及很多艺术作品触及许多艺术家时，心里会不住地嘀咕：这有什么用呢，这有什么用啊。
“雅”，是个限度，稍逾度，即俗。
天性是唯一重要的———单凭天性是不行的。
才能，心肠，头脑，缺一不可，三者难平均；也好，也就此滋生风格。
注：
1、本文转载作者是我。
2、正文作者是 木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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