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戴有些矛盾。
我们在周六的时候还是好的。他提议中午各管各的,我欣然同意。
我本就不喜欢时时捆绑。他的提议让我内心感到轻松。
到了晚上,本想做饭,但他说昨天答应小戴今天在外面吃。
我想了想也同意了,虽然我内心已经拟好了菜单,并且在家吃据说更健康。但我们不应该失信于孩子。
我便提议带小戴去萨莉亚,老戴不喜欢那里,就去了别处。但一起开车去。
吃过饭,老戴在仓桥赏月。我和小戴步行过去找他。
这像是和谐的一家人。
但到了那里,老戴一直感叹于那里的发展缓慢,指指点点发表自己的观点。
但这是我不爱听,多次我们矛盾就因此而生。
那里的房屋多少清末民国时候的,陈旧甚至破败是正常的。
老戴总热衷于将它规划成一个热闹的古镇。而我认为陈旧破败是时间赐予的,欣赏它们就像是与时间长河接触。当然我也希望它们更好,只是何必着急,一切自有道理。
就像在外看到树林草地和田野,老戴总是感叹什么时候这里能发展起来。似乎一片土地只有全部被硬化,盖上高楼大厦才是发展,才是繁荣。然而我却欣赏那些树林草地和田野,多次对他的看法进行批判。
这次为了让老戴停止让我心烦的发言,我回了一句:你关心这些做什么。
他没有搭话,片刻转话题说:如果不是我们来,他就准备跟一个带音响大哥一起合唱了。
我和小戴随即决定步行回家,就让他去合唱吧。
不料回家之后,我有了一个重大发现——发现了这几天一直困扰我们飞蛾的来源。
原来是从老戴不久前买的米里飞出来的。我一时兴奋不等他回来就告诉了他。
他显然不悦了。
我并没有指责他,他却做出了应急反应。
但这么多年,他的这种反应我也习以为常。就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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