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4日,终于开学了,我就像往常渴望开学和孩子们一起学习、成长那样迎来了孩子们的归心。
晚,都聚集于教室,一个也没少,足足的。可是,不知道因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不再有之前应有的激情,不太想和学生多说话,好似有了很多隔膜。
或许,因为不配拥有一些莫名后的安排;或许,因为上学年末与学生没有较好的交代;又或许,我不再有资格与他们共欢、共成长……
确实,不听从组织的意愿,总是通过自己的一番利弊分析才能得以“受宠”,哪怕自己真的是可以的自己,但是似乎自我的内心有些不是太舒服。也正因为这样,所以那么二十五年来,只要我能承受的改变或者安排,我基本是可以做到“不言”,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曾经经历过的三次班主任“变故”。
2004年9月,接手初三五班班主任一个星期后,我被“卸任”;2011年3月,做了两年半的班主任后,最后一个学期我被“卸任”;2014年9月,做了两年的班主任后,最后一年我被“卸任”。
三次,我从不脸红脖子粗地去辩驳,随他,不想过多去说些什么。我只坚信学生和家长对我的评价,其他都不重要。
三次,当然对我也影响不小。于是,2014年9月后,我便退出了班主任这个我深深喜爱的“江湖”。
这几天,面对着这样的不舒服,我确实有些后悔,如果我当时也像那三次那样无所辩驳地接受,或许,现在会多一些激情。
我想到了我的退路,我想到了不必要的纷争,我也想到了这群孩子怎么办。
我知道,很多时候我是杞人忧天,其实离开我他们依然能行,或许比有我还更行。
我确实有些犹豫,顺应了要求又何妨,又何必去做无畏的牺牲。理由很充分的“感觉我很忙,会顾及不过来”!所以,……
我不知道我的“硬势”是否让人愉悦,我不知道我的“争取”是否建立在“真的场域”,但是我能清晰地明白“我还是想做回我自己”。
有时候我会静默,或许难耐。我想,是我放不下他人对我的“欺负”,还是我有背于我的初心。
有时候我会落泪,为自己为教育为乡村发展,唉,杞人忧天啊!我到底是接受不了他人的“指派”,还是我真正的应当选择安逸?
或许,我太善变了;或许,我应该真正“不言”。
若是那样,我会更心安理得,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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