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庐山烟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不消。
(二)
我与大姐的年龄有十一岁之差,所以当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她已经高一了,当我二年级,呵,大姐已经进入到一个全新的人生阶段――大学了。
同样是过了365天,可这距离对比起来怎么总感觉我的长度只有我从家门口走到了巷子西口那么长,而大姐的跨越距离却是从家里的木梯子从头一下子爬到尾的高度呢!
这个无厘头的胡思乱想一直萦绕我到小学六年级结束,当我也离开村子进入县城才稍显平息……
然而关于这个问题的自问思考只是在日常的生活中平静下去,并没有 淡忘。“反倒像一块铜镜因不断地擦拭而愈加明光可鉴。”
真是的,像是非得要跑去沉淀一番不可。
(三)
我记得 大姐上大学放暑假时候回老家,姐妹三个人围坐在院子里那颗老杏树下,屁股下垫的是母亲从西厢那间替下来的一张旧床垫,透过被老鼠啃咬的小洞看得见发黑发黄的烂棉花块。
午后四五点的阳光穿过斑驳的绿树叶打下来……
而后的记忆就断篇了,不论我怎么努力地前进后退暂停去寻找,后面的事情却像是被人一把抹去一般,空白!
大概也正是因为记忆的断层,仅剩的那个画面竟心心念念地被记得越发紧凑起来。甚至现在每当看到午后艳阳在一个空间里做倾洒状时便会想起那段记忆。
在上一次与小妹的交心畅谈中,扯及儿时,我才得知,原来我一直自视珍宝收藏的那个回忆在她那里也同样存留。
一时间,少女心中小秘密被窥探曝光的微愠间杂颇似高山流水伯牙子期知音相遇的惊喜从丹田至喉咙上上下下激流勇进翻滚流淌。那股逆流如鲠在喉憋得我愣是发不出一个音节。
最后只能报以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作为响应。
(四)
到得还来别无事,庐山烟雨浙江潮。
瑾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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