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搞不懂。我能看到的,大多是掌握全部的,在搞完全不懂的。
途穷而哭,我不觉得丢脸。途穷而反,我反正不喜欢
老想着不遵守规则是不是会被规则整死,后来想想无非是寂寞,潦倒。其实这都不是不遵守规则导致的,是三心二意心猿意马导致的。
有句话叫民哲退散。我大概属于被退散之流。我其实读书很少,我只是看到身边的人缺一些旁观的,很简单的哲学,如果知道一点,就可以少很多烦恼。我懂,我就写出来提醒一下。只不过有人觉得我说的都对,有人觉得我在发癫。因为我的认知有障碍,我也不知道事实是什么样的。只是一个人在劈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柴,累不累且不说,总会觉得荒诞。
这是我最喜欢干的事。但就像愚公移山一样,移一座山的功夫够别人翻几座山,会怀疑移山是不是有必要。而且别人戴高冠,住高堂,一步比一步高,我却一直跟一座山死耗,怎么说也不能算聪明。所以,我不知道,该不该坚持下去。没有梦想,可能会放下这只笔,但是背过的那些古诗词丢不掉(我还是会在觉得对弱者不好时想到安得广厦千万间),只是没有了载体。有没有载体,在于有没有人看,得进去。所以写东西不算是我的梦想。既然我的精神欲望很多但很容易满足,我的物质欲望相应的很少很不需要操心。这只能是我内心的戏。也只是我内心的戏。
我可以讲很多大道理,没人听没有用。我觉得我像孔子。我说大道理来自于生活可以用于生活,也没有用。有的当文章看,有的当观点看,没人会跟我展开真理的交锋。这个词我写下来也知道幼稚。可能真理现在也只是一块谁都不敢举的靶子,你怎么敢讲你说的就是真理?!或者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整天说你烦不烦?全天下都驱逐的人,大概也就只能叫丧家之犬了。
我不在乎什么脸面人设行径,我只在乎我眼前的这件事我干的是不是满意。以前是惶恐办不好,导致根本连干这事的念头都不冒。现在其实能力一样,野心也还是想让我干的事更好一些(只不过如果只有我干根本开不了头,所以更喜欢帮忙。)
真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我几乎所有话都说尽。这大概叫文学家:以自己的方式不偏颇的描写世间百态?
我特么只是一个天真未凿的俗人。我周边没有同类。或者我没有遇到同类。因为我是封闭的?所以我孤独且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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