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对什么,已经不是很清晰了,已经很努力的回想,还是追不回当初想好的万幅篇章。超出身外之字词,何必还要像黑夜的天空那种一眨眼时的感觉,不是略摸膝盖的冷感吗?
很少人跟五盒说过怎么去写开头,很难去把握无字迸发的时刻,其实说到这里已经很清楚,犹如你看到灯在亮,你还抽着烟,如果还是词穷,你看过呼吸时的节奏有多么清晰吗?知道贝多芬听不见时做出的乐章吗?那一个音符是多么的直接表达当时的感受,是上帝剥夺了还是赋予了。对话不是嘴巴一眨巴一眨巴,而是肉体与内心奏出的共鸣,已经抛弃了面壁时所有的杂念,因为拥有过。
欲望,时时都在捶打着闭眼时流淌过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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