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个人在半山上有一幢二楼小木屋,在二楼放着一张雕花红木床,床上简洁除却床上用品,其余都无。我会精心的在二楼上布置一个阳台,朝阳向 。阳台上养养花,诸如兰草,梅树,也会在角落里种一棵小红枫。
《某些时候的野望》我是一个会把日子过得不知日月,今夕何夕的男人。一楼的门前我只想种一排银杏,不多不多,9棵就好。那样秋天来的时候,我会比山下的人更早知道。毕竟一叶落而知秋在银杏上体现的尤为明显。
《某些时候的野望》我喜欢种几株黄茶树在屋后高地,这样山上的云雾与斜坡使它品质更佳。前面两年我忍忍,先存些茶叶。待到第三年开始,我就可以煮茶了。平日里自己随意煮些老茶喝,就着看看经义。当然我也想静下心来看看譬如法华经与金刚经之类。在那个时候,看什么书,诸子百家,三教九流,想必也是百无禁忌。
新茶留给朋友。尤其是雨后的新茶,我更喜欢。我想接些雨露霜雪,待烹煮之后用作煮米与煮茶的水,我想那是不错的,可能比虎跑水强一点。我种的茶树它不会离我太远,我每一天都要取用的。
《某些时候的野望》我的性子有些惫懒,不喜欢去太远的地方。所以除却清明扫墓与年后拜年,我一个人是哪里都不会去的。
另外我想有一条自己的狗,品种便是柴犬。我喜欢看着它笑,因为我不太笑得好看。我每个月都习惯性的情绪低落,那个时候身边并无旁人,也不会有谁告诉我应该开心。所以难过时就看看它,它若是笑了,我想我也会笑起来。它可能会觉得我笑得不好看,但是它绝对不会和我说的。对了,我提前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风来。这个名字只是朋友来的时候,若人问起也方便我回答。当然,我喜欢亲切的唤他伴伴。我想我这样叫它它应该会开心的。
夏日的早上,我一个人起的相对较早。一个人爬到山顶,随便找块扁平的石头坐下。什么也不做,就看着山下。我喜欢看着下面的人家因为要准备早上吃食时生火冒出的烟,一堵一堵的,贼好看。我想我选的山下应该有数量可观的人家,至少五十户。这样那些烟火便不会显得孤单。而且那么多人家的鸡鸣声肯定能够传到我的耳朵里,如此我也有人叫我起床。倘若无声响 ,大概12点之前我是是不会醒的。这样我的伴伴得饿了,怪不好的。
《某些时候的野望》到了傍晚,我会带上伴伴上二楼阳台。我就盘着腿儿,它随意。看着余晖穿透如鱼鳞般的云朵,我想万里的云儿颜色肯定有些变化,离我近的比较深红,那种山楂的红。离我远一点的可能有些黄,是那种类似橙子皮的橙黄。远近之近,颜色次第而深浅相异,我想是极好看的。只是稍微到秋天,不然那时的阳光与我的银杏叶与枫叶尤其般配。
我想那时候我的风来坐着也会觉得无聊,因为往往我要坐一两个小时的。一楼下有黄色小花开,风来,吹上二楼。一片花瓣落在了风来的鼻子上,它闻不惯这花粉就打了个架势蛮大的喷嚏,整个身子都微微颤了。我倒在一旁笑的前俯后仰的,它看着我也有些情绪,转身下楼去了。
我在二楼坐了一会儿 ,也觉得有些乏了。于是倒在阳台上,阖眼便睡去。
一楼的风来在下面吃完我给它做的狗粮,迟迟不见我下去也有些急了,放下还有一点肉末的眷念只上楼来。到了阳台看我也有些睡得深沉,却也不打扰我。它随意在我床上叼来一床毛毯 ,左扯右扯,虽说有些褶皱,好歹是给我盖严实了。它也没有回去狗窝,只是坐在我身边,看着渐渐黑了下来的夜幕。当然还有我。
《某些时候的野望》我醒了,醒来看着风来在我身边。它还是头也不回的看着夜空中的星星。许是我起身翻动的声响有些大了,它缓缓地转过头,挤了挤眼睛,笑脸朝我,我也笑了。它笑完也就转回去继续看星空,吐着舌头。我觉得它的想法不错,也就和它一起看了。
夜空中,繁星点点,明暗错落。似乎不太亮,与山下人家的灯光相比。其实山下有些嘈杂,不知谁家小孩子被父母打了,哭了,哭的也挺认真。声音还挺大,虽然没有练过,我觉得他丹田之气挺足,还行。哭了一会儿也没有停住,父母想必是习惯了,也不管他,任他哭,不加劝。反倒是难为我的耳朵。
就这样,哭了许久许久,我也习惯了。重复多了也就当做没有声音,夜中还算是静谧。听哭声累了,看光亮眼睛也疼。索性倒下继续睡。
毕竟是仲夏夜,屋外面凉风习习,尤其好睡。
《某些时候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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