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朋友圈诸多晒18岁的,起先没在意,后来不禁疑惑,目的是什么呢?这似乎是一个很好解答的问题。纪念逝去的青春?回忆美好的年轻?忆苦思甜,珍爱现在?
我的青春年华在干嘛呢?
那年,我和琼琼,娟娟,梅梅走出了象牙塔,走进了家乡的小镇。我和美丽的娟娟幸运地走进了场镇附近的一所村小。
那是一所新修的小学。第一天到学校报名,我遇到了村长陈元奇,他的女儿恰好在我要任教的6年级。给孩子报名注册时,陈村长表达了欢迎之意,同时也提出了希望。从他嘴里,我得知该班之所以由我来接手班主任,是因为原老师张永碧考上了教师转正班,要学习几年。家长们对张老师感恩戴德,很是不舍。据说张老师是个特别负责的老师,对学生要求十分严格,因而她所带的这个班学习成绩在村小系列是名列前茅的。
看来我这个接手的丫头老师注定要顶着压力带这个班了。不过,压力得变成动力。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开始了认真备课,认真教学,并在刘老师,父亲的帮助下实现了角色转变。班级从一开始即运转正常。
具体教学过程中的苦辣酸甜,我今天不想赘述。我想说说其他难忘的事。
因为时间关系,校园的操场那时还没有平整,形成了中间高,两边低的格局。主任教师刘老师为了让孩子们有一块好的活动场地,发动全校师生开始了平整操场的活动。于是每天下午,老师们便带着孩子们用锄头挖土,用铁锹铲土,用竹制的兜子抬土。依稀记得,我们当时将挖下来的土,一兜一兜地抬过机耕道,再抬过田埂,最后倒在踏水桥附近的农田边。每天下午往返若干次,师生的手都起泡了,脚酸软了,奇怪的是老师孩子们竟然能以苦为乐,干得卖力得很。经过较长时间的劳动,操场两边的高地终于被挖平。孩子们终于有了课间活动的天地了。
不幸的是由于新修的教学楼说是危房,学生住着不安全,需要维修。于是全校上上下下只好转战东西,到附近找民房上课。我和刘老师的班在踏水桥找了一间民房上课。那时,踏水桥附近没有今日的繁华,我们所租的房子附近,还是大片的农田,成片的柑橘树。柑子开花的季节,浓香阵阵,沁人心脾。孩子们背对着公路,听老师在临时安放的黑板前讲课,竟然也可以进入状态。
乡村最好的时光在放学后。小学生不上晚自习,大约下午4点钟就放学了。我住在学校里,开始了寂寞而快乐的留守生活。寂寞的教学楼里,住着3家平凡而善良的人,两家刘老师和他们的子女,我。放学后,我一般都会到附近闲逛,看田里的秧苗,明晃晃的堰塘水,或光秃秃或墨黑的树,听农家汪汪的狗叫声和咯咯的鸡叫声,一切都那么美好。有时会到学生家家访,或者把学生叫到我的寝室免费补课。那时,做得最认真的是自学充电。寂静的校园,一盏白炽灯,一台忍痛买下的电子琴,暗红的实验桌,陪伴我走过了一个个读书写作的夜晚。窗外那几棵摇晃的树影,不时传来的青蛙叫声,总能给乡村的夜晚带来温馨的乐趣。
那真是一段难忘的生活。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三年后,我调到了中学,开始了另一段开心的生活。可那段时间养成的笑对生活,适应环境,认真做事的习惯却让我受益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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