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的青春是撑起来的,顺着时代的潮流,每一个平庸而普通的人,都被卷到螺丝的岗位,同新的历史,过了被鞭打的青春,脱胎后的无知与莽撞,又无退路的向前摸索。
改革开放的大流,内陆如蚂蚁的人群向着沿海涌去,充满机会与热情的地方,憧憬未来与期待的人群。周围难的遇见70年的一个女性,青春的年华给广州奉献了最癫狂的日子。自己在广东的漂泊的十年,自由、青春被深深的烙科在自己回不去的二十多岁。
那癫狂的日子里,不争,顺着人性安排好每一个厂里的螺丝钉,自己成为那个车间的传奇人物,每天的当个小领导,嘴巴在每个人面前晃过,闹个小磕,一天又一天的过着,惬意无争斗,舒服无抱怨;如果自己不是一个女性,没有生育,没有远离故乡的牵扯,可能一辈子就这么悠哉的进行。回到家乡,总是感觉自己下沉到一个世界,内陆与沿海像火与水的对峙,天壤之别,好几年没适应过来,却又不得不适应,只得一层的蜕皮重新染上适应的颜色,一夜就成了三十岁的自己,只剩下为生活在嚼巴着。
可能遇到每一个跟广州有关的东西,都时不时触动一下那过往。广州的工业在初期朝着国外学习,有一说一的认可,很多企业都随着自己的年龄而长,自己老了,企业依然在洪流中贡献能量;广州的美食,实打实的认可,糖水与奶茶简直一个天一个低,见过云端的繁华,对人间的熙攘也不过如此;广东的做工,广州的人味都已经成为自己的标准。自己用手触摸编织过那真实的广东,低于标准的一切,总感觉带有虚假。
恍惚自己到五十的年龄,人生的过往历历在目,那十年留给自己一辈子的怀念与向往,骨子里按着高标准偶尔敲打着自己的神经,会背着比他人重好几斤的资料去拜访客户,会留着广东沾染的人味,与每一个人相处;虽然在这个不同于广州的故乡被总是被隐藏,那一是一的真材实料美食,那坚持高标准的生产流水线,那深夜总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为老友留一张凳的人味。
回到出生的城市里面,曾到处寻找可让自己回忆那段青春的美食,一城一群人,一城总不同,沿海与内陆,山丘与湖泊,经纬的不同,文化不同,只得深深的压在记忆深处,偶尔听到与自己呆的那个厂,那个地方,才能撩拨一下神经,挑逗完,喝一杯茶,慵懒的眯一会,仿佛回到了初去广东的日子,那段癫狂的青春日子。
庆幸自己还是在二十多岁,没有故事的发生,做一个偷故事的人,如果没有皮,牙齿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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