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刘豫生来到办公室找我聊天儿,确切的说,他是来向我诉说的,讲述他家刚刚死去的小狗。
“我刚把他抱回来的时候,它才两个月大,可爱极了,从不乱叫,跟家里人特别亲。”
“我见过它的,那次我搭你的车,它就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趴着,眼睛一直盯着我看呢,样子萌极了。”我说道。
“可怜的,它才五岁,医生说它得了癌症。”刘豫生停顿了一下。
“每天早晨它比谁都醒的早,它会叫我们每个人起床,让我带它出去遛弯儿,它从不在家里大小便,乱咬东西,它是个好孩子。”他接着说。
“是啊,它真是懂事儿。”我也有些感触了。
“……快不行的时候,我想让它趴一会儿,……趴到那个舒服的垫子上,……它不想趴在我让它趴的地方,它想换一个地方……不吃不喝的头冲着北方……它开始发出嘶哑的喘息,这是尽头了……他撕哑的轻喘了两三声之后……就过世了……非常低调,没有任何埋怨。它仿佛是向前冲,又好像在游荡,然后在墙角倒地、死去……鼻子冲着北方。那是它来时的方向。”
刘豫生有些哽咽了,他抹了一下眼睛“我们全家都喜欢它,它本该再多陪我们几年的。”
“是啊,太不幸了。”
“比起狗,人始终在舞台上,到死也要讲排场,相比之下狗的死亡庄严美丽一些。”刘豫生说。
我说:“是啊”便无语了。我很赞同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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