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在凌晨三点醒来,好像时差又倒回去了。
连篇累牍的阴雨天气。
就在不久前,我还醉心于择梅雨时节再下江南的打算,幻想着竹杖芒鞋轻胜马的奇情胜景。然而,这阴晴不定的鬼天气已彻底打消了这些想象。
一位女士说,她感觉没有热情了,觉得好好工作就可以了。
HJ酒楼,玖月组合唱着倾国倾城。K哥跟我滔滔不绝地讲着W老板的故事。已经来非洲三十多年,三个女儿都有留学法国的经历。在那个开妓院赌场可以日进斗金的年代,坚决不染奸邪。所有光临的顾客都会收到他馈赠的啤酒。为人热心,有求必应,凡遇中国人处境艰难者,必伸手援助,即使有不齿浪人以怨报德,也从不计较。甚至,曾有西行非洲的作家为他写传记。
在这一番玄而又玄的形容句的催促下,我急切地想要观瞻一下这位老板的面相。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老板已经休息了。只见到了老板娘和他们的三女儿。老板娘应该是南方人士,因为我只能通过她的神情和动作来辨识和还原她的口音。假装明白。他们的三女儿倒是令人印象深刻,利索的短发,傲娇的气质,过目不忍忘。
不过这些都是其次,关键是我又听到了那歌。尽管他们的声音较阿宝要差好几个档次,但也算别具风味。在这异国他乡、蛮荒之地,还能听到这首歌,令人惊异。
就在窗户外面向南不远,有一个疑似酒吧的所在。黑人白人夜夜笙歌。而于我来讲,那声音无异于噪音。短促、激烈、反复,并且自始至终都是高潮。
我对那些音乐有多么痛恨,我对那首歌就有多么热爱。
我的一天结束的时候,正是那些男士女士一天开始的时候。
我们通过诸如回忆、思忖、集会、出走等等很多种方式,来保持意志的坚定、感情的热度和思维的一贯。然而到头来,去的尽管去了,留的仍然留着。
还是那句话。人无法改变事情,除非事情改变人。
科城 2014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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