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孩子们高考,不由忆起20多年前来。那年我很判逆,经常一烦躁就交白卷,不是全不会,就是烦,讨厌天天面对很多卷子的生活。高二了,还沉在围棋中,上课看棋谱,放学和一帮男生打打杀杀,很过瘾。班主任管不了我,为了气他,我天天迟到,最后有次晚来一跑进来,踢了下门把老师惹烦了,大喝我。我就跑到最后一排坐,感觉这样自由,这样老师就别管我了,我想何吋来何时来,出去了也没多少人知道。
回到家全是母亲唠叼,听的头发麻,母亲一再吓唬我,咱家没后门,不好好学就如何如何。再就是看到三年高考失败的大哥,在胡乱折腾着。我应付着胡乱学学。
那时认识的闺密也全文学青年,我们一起大肆吐糟着体制教育,一起搞校刋,组织学校间文字交流,好不热闹忙忽。
终于有一天我发现自己为自己的判逆,情绪化,偏执思想付出了残重代价。1992年从小成绩优异的我,居然预选都没预上。天忽然大黑了。我坐在后面,一句话不说,几个学习差,仗义的小男生来安慰我,甚觉不对,遂一气离开学校,从此再没去延安中学的教室。
等到再一次进教室,已是大别沟的补习班了。那一年好多人在一间大房子上课,课后零星的几个人出去玩,外面没有院子。但依然不妨碍我搞小团队,那时娟,双跃,平安,我,形戍四人帮,经常在我的策划下一起玩,一起学习。每放学双跃留着大长发,两条长腿蹬着自行车,象保镖一样护在边上。平曰里经常收到王,同桌,冦的鼓励信,很感动。曰子其实很快活,后来勉力上了化校,哎。
多年以后的今天当初在初中和我学习相差无几,高中却稳扎稳打,保持住的同学小冰已经成为华为研发人员。当年我的高中同桌,小亮也已漂洋过海在荷兰飞利普公司上班,当年还老嘲笑他光知道学习。当年和我一起补习的双进了石油公司,平安进了公安系统,化校同学也大都进了炼油厂。唯我成了靠老公吃老公的小老板娘。想想假如当年我不判逆,耐住性子好好学,好好熬住,现在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生那。
人生紧要处就那么几处,真后悔当初的任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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