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春晚,我哭了

作者: 一束光_0426 | 来源:发表于2023-01-22 20:35 被阅读0次

    癸卯兔年的到来,是如期而至,也是众望所归。

    一样的春节,一样的春晚,却被一首《是妈妈是女儿》感动哭了。

    图片来自网络

    相信大家已经看到了这首歌,由希林娜依高和黄绮珊以动人的歌声演绎出母女情深的感人画面。而这首歌歌词仍然是唐恬作词,钱雷作曲。这样的组合已经出现多次,不过,出手必是经典。

    优美的旋律和感人的词句,勾勒出了属于我们独有的回忆。

    送你上学第一天,要你勇敢我却哭了

    想到刚刚上学前班的我,那时,大概是四岁。

    母亲一路上都在哄我,安慰我。可是,那时内向的我并不懂什么是上学,只是觉得母亲在学校门口放开我手的那一刻,我仿佛感觉自己失去了唯一的依靠。

    老师拉我到班级门口,我却执拗的不愿进去,只知道哭。

    边哭边喊着:“我要回家”。

    更可笑的是,那时和我母亲认识的一个阿姨恰巧也送她的孩子到门口,我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想拜托她把我带出去,还执着的给她说:“阿姨,你把我带出去,我家就在×××附近,不远的!”可我的泪眼婆娑让阿姨也是爱莫能助。

    这一幕幕,其实早被趴在窗户那边的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虽然这种可笑的囧事,现在还被母亲时不时提出来,她还笑呵呵的调侃我,可当这首歌的歌词蹦出时,母亲是最感慨的,也是最有体会的。

    “给我打很多电话”
    “早上吃饭了吗”
    “按时睡觉了吗”
    “原谅我 只懂这样参与你生活”
    “吃饭了吗”“ 累不累啊”

    说实话,从小到大,都是每天回家,没有在学校住宿过,也没有出过远门。

    可是,如今上了大学的我,去年第一次坐上火车,去了另一个城市。

    即使没有出省,只是邻市。

    只记得那天去火车站的路上,天气灰蒙蒙的,拉着行李箱的我走在前面,父亲给我拎着包,母亲就陪着我,目送我直至到进站口。

    后来,由于疫情原因,我只在学校呆了仅仅一个月左右。

    这一个月中,我认识了新朋友,有了和谐的宿友。这一个月中,我适应着没有母亲陪在我身边的生活。这一个月中,我用的时长最多的APP是微信,而不是刷视频看小说的APP。这一个月中,我品尝着属于学校食堂的饭菜,也尝试着适应它,只因为我始终难忘“妈妈的味道”……

    宿友刚开始一直以为我跟朋友聊天,后来不经意间了解到我的聊天对象一直是母亲,很是意外,她们不理解还不可思议的感叹道:“现在能和父母无话不谈的孩子已经很少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

    在宿友眼中,我常常都是每天早上从第一声“闹铃”响了,就开始和母亲说话了。

    闹铃也是来自母亲的电话问候:“早上起床了吗?”

    去食堂路上,人影稀疏的早晨,耳旁的冷风也被一句:“到食堂了吗?”变得温暖起来。

    中午回宿舍吃着饭还互相问候午饭吃的什么,晚上复习完功课又与母亲微信聊聊一天的所见所闻所感……

    无话不谈似乎已经成了彼此的习惯。。。

    有时空闲时间,母亲与我闲聊时就发现我这一点,还调侃小心我被同学议论我是“妈宝女”,可我只是笑笑,因为我觉得当个“妈宝女”其实也不错,不丢人。

    经过疫情,我只是希望家人身体健康,别无他求。

    阳了的那段时间,忽然发现,有钱有权都不如有健康的身体,求神拜佛不如在家敬爹娘。

    与其说失去了才后悔,倒不如从现在开始就珍惜。

    路上有吃的吗
    到家后不管几点饭都会热着
    穿过妈妈的目光离家的小巷
    快到了吗
    门开着呢

    犹记,我走时,母亲想给我带几块她烤的饼,我还毫不在乎的说着不用不用,可结果那天好像给我开了个玩笑,校车迟迟未发车,大家一直从中午等到了晚上才到学校。

    我肠子都悔青了~

    后来,我滔滔不绝的跟母亲分享那次经历,那次感受。只记得母亲给我说:饥不饥拿干粮,冷不冷拿衣裳。

    虽说是俗话,可还是说到了重点。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就是因为我与母亲日日分享,以至于回到家的时候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我每天所发生的事情都与母亲实时连线分享了。

    令我哭笑不得~~

    放手如果是一门功课
    妈妈一生没考过

    即使儿女年龄变多么大,只要在父母眼中永远是个孩子。

    都说家是温馨的港湾,其实,大概就是说父母永远是我们坚强的后盾,是我们永远的避风港,是我们最无所顾忌的退路。

    有父母的地方就是家,父母就是我们与死亡的间隔线。

    以前我不懂,可渐渐的,见过许多生离死别后,我懂了。

    我知道爱会争吵
    我知道人会变老

    所以那一句爱你一定要大声地说

    舌头和牙还会“打架”,何况是母亲和我呢?

    我们也有拌嘴的时候,但我确实要承认我的错误:性子比较硬,不愿意低头。

    有时是非对错并不需要那么较真,因为它没有唯一答案。

    有一天,父母也会老去,可我始终做不到放下。

    也许,如果那天真正降临,我真的不会像心理咨询师说的那么淡定从容。

    她们认为人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父母之所以离开是因为他们来这个世界的使命已完成,劝儿女务必要放下,也放过自己。

    可事实上,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呢?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也一样。身上流着那属于父母的骨血,是永不熄灭的业火~

    春晚电视机前的母亲和我,都被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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