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望把孩子哄睡着,可是,人家虽然说自己瞌睡了,可是却在一阵阵等待中,等待脊背痒痒了,我给挠一挠,人家还不睡。一会儿,人家又说脖子痒痒啊,人家还不睡。
我是感觉我太有耐心了,可惜,一会儿人家又爬起来,人家玩一只大兔子,不停问我“为什么你是茹萍妈妈?”“为什么你…”一大堆问题把你问的,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为什么这只兔子在睡觉?”“为什么…”
我想,你为什么这么多问题啊?等待你睡着,一个小时过去了,你还不睡着?
等待是我固有的底色,这就是为什么等待往往与我们的渴望息息相关。比如渴望玩了一天的孩子你怎么还睡不着,心心念念告诉我我腰好疼,我头也晕,我好瞌睡啊?结果假装自己睡觉 ,你就是睡不着?
等待通常以积极地表述内心愿望拉开序幕,而心愿达成的前提则有赖于自制和被动,就像想让一个5岁的孩子睡着,这简直就是太难了。
我在想,我是怎么长大的啊?哄孩子睡觉是世界上最难的事儿?我妈妈怎么让我长大的了?
一会儿睡不着,一会儿又在地上跳来跳去,这就是孩子,精力充沛的孩子,我简直被孩子折服了。
一个夜晚,艰难的哄孩子的历程,让我再一次经历了愉悦、无奈、接纳的历程。世界上,最难的是哄孩子。
一个夜晚,孩子是没有哄睡着,孩子睡了一会儿,又起来欢乐地玩起来,我简直就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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