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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过那个跳芭蕾的动态图片,有时候可以是往左旋转,有时候可以是往右旋转,受到启发似的,总觉得外面下雪的时候,从什么角度看雪也会颠覆自身的运动轨迹。
我原来应该没有仔细注意过,习以为常的缘故,也从来没想过“鹅毛”和雪之间的联系。
冬天那条路,很多人来往,但是雪遮盖了以建筑和建筑工地为背景的大部分场景。于是,声音就像包子铺蒸笼掀开时的白雾,像中午身体和被子费尽心血积攒下的热量在有限时间内被吵醒后散发时般茫然、遗憾。
我梦里面出现过的无数人,在理论里都有其出现的合理依据,我自己没办法控制,却沉浸其中。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以及什么样的梦的内容,都好像实用地解决着某种诉求。
由于天气冷,室内比室外在预期上落差更大,当所有人干巴巴地坐在湿漉漉的教室的空气里,有一个人在台上模模糊糊地讲,哪怕声音小,仍然有其对立的声音搅和在浑浊的空气里。
我总觉得自己有义务告诉被梦见的人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在梦里面凭空产生的故事背景和运作逻辑。因为牵扯到真实的情绪而总不能完整的进行到完整结束的时刻,以致于惊醒之后还会再闭上眼睛,靠着一种短时记忆和逻辑推理从头将故事快速捋清直到断点处。
二次创作的梦境已经具有现实世界的思维模式,几乎像是某种粗制滥造的意识流小说,像我的大多数小说,像我的日常生活。
梦里的情绪甚至会渗透到睡醒后的一段时间。因此,我甚至在现实中无缘无故地憎恶一个人,延续着梦里的记忆和逻辑,就像在梦里牵连着的现实世界的思维。
有段时间我极端沉迷于无梦的睡眠,那种时候,甚至闭上眼睛之后再睁开眼睛的瞬间便是第二天了。那种状态维持很长时间才结束,交替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失眠。
失眠严重的时候,白天就要担心晚上是否能睡着。等到了真的要睡觉的时候,只好躺在那听呼吸,那些毫无秩序、毫无意义的脑子里的声音,在那种时候,就像是要把白天的空白状态彻底填满似的无休无止。
我记得整个操场都被雪填满了,好像是周末,我们从一直没有修理的网的破口钻进去,四个人还是六个人,企图在没有上帝视角的情况下踩出什么图案出来。
因为简陋是当时普遍的状态,雪覆盖着烂泥,路面排水孔的水发出肮脏的响动,每个人的语言系统都像是刚要成熟。
做不了梦的时候,我就想和这些事有关的事。
多久多久之后,等简陋的状态慢慢结束,失眠就被我忘了。做梦,常常有应当不相关的人,因为必然彼此的梦不会礼尚往来。于是,我常觉得什么也不可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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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场漫长的休假。
作者:林树叶 理想主义与虚无主义抱持者
这是我作为业余写作者跃跃欲试想成为职业作家的倒数第1035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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