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建老师是矛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冰心散文奖作家。刚开始听说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以为她跟曹植有什么关系,后来才发现,是因为她爸爸特别喜欢曹植,所以他的名字才叫迟子建。
读迟子建老师的小说总是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他总是用恰到好处的文字,把要描述的东西展现在你面前,主人公的画面,音容,声音都会清晰的出现在你的脑海中,多一分都觉得啰嗦,少一分都觉得粗糙。
这就是迟子建老师文字的魅力。
灯的底座是圆形的木质,有花纹,面积比灯罩要大上一圈,沿边缘对称的钻两个眼儿,将铁丝从一个眼儿穿过去,然后沿着底座的直径爬行,再加入另一个眼中,铁丝在手的牵引下,像眼睛蛇一样摇摆着,身子朝上伸展,两个端口一旦会喝,扭结在一起,灯座便大功告成了。
这段话摘自迟子建老师的散文《灯祭》,这是她纪念父亲写的一篇文章,她对父亲的喜欢和思念换做一个个文字,游走在她的文章中。
28年前一个落雪的黄昏,我降临人世了。那是窗外还没有挂灯,天时亮非亮,似冥非冥,父亲便送我一乳名:迎灯。没想到,我迎来了千盏万盏灯,却再也迎不来幼时父亲送给我的那盏灯了。
这种文字读着读着想你泪流满面。逃不掉的,离不开的,放不下的,忘不了的都是思念。
刚开始,我认识迟子建老师是我朋友推荐。于是我们两个一起去芍药居旁边的文学馆,听迟子健老师的讲座。
第一次见迟子建老师的时候,感觉她特别漂亮,长长的头发,穿了一件大衣,特别文静,特别典雅,根本就不像她那个年纪的人的人,可能是刚赶飞机过来吧,感觉她有一些憔悴。
当时的人很多,阶梯教室里面坐满了人,甚至连走廊上都站满了人,我和朋友只能站在大门口,从听从里面飘来的声音。
迟子建老师分享了一个故事的时候让我印象特别深,她说作为一名好作家一定是一个善于观察生活的人。
有一次迟子建老师和朋友出去外面采风,看到一只猫。这只猫可能有点无聊,他就在那马路牙子上爬来爬去。突然他就把自己的身子放在那马路沿上。靠在马路沿上,一边走,一边用马路沿儿摩擦自己的身体,闭上眼睛,从这一边走到那一边,再从那一边走到这一边,感觉非常惬意,非常舒服,非常幸福!
她和朋友就蹲在那看了一上午。
或许这就是迟子建老师观察生活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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