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洗手，吃饭。”张妈妈热情指引小慧到厨房外面的盆架旁，从灶头的大铁翁舀了一勺热水倒进稳稳坐在盆架上那个白底鲜红色祥云图案的搪瓷洗脸盆里，用手试了是温度后，加了半瓢冷水，才让她洗手。
张爸爸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她老家的风土人情。小慧知道，他要打探她的底细，一股脑倒了出来：她家在离这儿1000多公里的十万大山山区，人多地少。她父母勤俭持家，日子过得并不宽裕。初中毕业后，她就外出打工。去年，遇到张进，在他猛烈的追求下，她答应了和他交往。这不，趁年前几天假期，她跟张进来看看他的家乡。
张爸爸连连点头，很赞同小慧的看法。
张进和张招把摩托车货架上的旅行袋提了进来，放在堂屋墙根下面。
饭桌上，荤菜素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小慧的碗没有空过，不是这人给她夹块肉，就是那人给她夹块鱼。她忙于应付，几乎没有时间吃。她很不愿意人家夹菜给她，幸好，家里使用公筷公勺，旁边张进帮她挡了不少。
她还是被自己不习惯的这种热情感染了。
吃完饭，张妈妈洗碗，她不要小慧沾手，把她推离了厨房：“你去坐着，和大家聊聊天，休息休息。坐了一天的车，辛苦了。洗碗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天天都这样做。你去吧，去吧。”
小慧站在厨房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和张妈妈聊起了张进小时候的事情。
张进安排小慧洗了个舒适的热水澡，安排她独自睡铺了新被套和被褥的床。
第二天早上，小慧睡到自然醒，除了张进，没有一个人催她起床。她很不好意思地起来后，张进已经给她准备好的牙刷，挤好了牙膏；给她盛好了热水洗脸；一家人都在等她吃早餐，见到她起来，张妈妈把饭菜从灶台端过来；张进摆好了碗筷，又一次，人人给她盛饭夹菜......她昨晚换下的衣服，不知道谁给洗了，晾嗮在了门外的晾衣杆上。
上午，张进带她到菜地、田野、附近的丘陵小道游玩。
她过了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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