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的农村,傍晚来的早一些,村子里静悄悄的,余光扫视一遍,田野尽是萧条,像是革命期间被鬼子扫荡了似的,剩下一片裹着的忧伤,想靠近都感觉有一股寒气。
白天出了点太阳,影子从电线杆上晒到窗户纸上,生怕它再溜达到别处,赶紧拥了 尘封已久的被褥、棉服,甚至还有我的行李箱,跟它们的老朋友见见世面。于是乎,阳光钻进鼻腔、皮肤、指甲,甚至每一个细微的毛孔。隔壁伯伯蜷缩着在躺椅上,报纸盖在脸上,好不惬意;另外一个生起一团火,架着一口锅,里面在煮鸡食,烟雾缭绕,呛的她直扇风。
我和老爸坐在板凳上,弓着背挑黄豆,把烂的坏的挑出去,留下成品好的做豆腐。今年的豆子收成不好,很多次品,挑的我耐心都没有了,再加上突然又刮东风了,两只手都冻僵了,索性爬到二楼晒太阳去了。
等车的途中,入眼处,一抹残阳悬在远山,周边是一圈圈粉红色的光晕,好似掩藏着半边娇羞的脸庞,像极了略施粉黛的新娘子 ,浮云洋洋洒洒点缀其中,瑰丽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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