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复旦大学的一个女教授讲了一堂关于朋友的公开课,火遍了微博和朋友圈,火的原因无非是她先提出的一个理论,她说,“朋友无用”,朋友,无功力之用。
当然了,她说的,是我们身边真正的那种朋友。
人类是社群动物,每个人身边都充斥着各种各类的朋友。
酒肉朋友、合作伙伴朋友、客户朋友、可能有用的朋友、朋友的朋友、老板朋友、打炮的朋友等等,这些我们在生活中不断接触而自动增加的朋友种类,我称呼他们为“社友”,社会赋予的朋友嘛。
还有一种朋友,他们的出现自然而神秘,自然是因为他们出现在你生活的各个时段,小学、中学、大学等等,神秘是神秘在,如果有一天问你,你们为什么会有现在这么深厚的感情,你肯定一脸懵逼,不知从何说起。
因为故事太多了嘛,谁知道是哪次去足疗时互相坦诚相见,还是哪次去洗浴时默契的对视一眼,谁知道呢。
这种人,是真正的朋友。
01
提到糟蹋青春,就不能不提我的好朋友刘司令,或者叫老刘。
为什么有或者呢,因为他今年刚迈入30岁的任督二脉全开阶段,而且还有一个娇艳如花能文能污的媳妇,有家室,有事业,有岁数,所以勉强迈入老字辈。
我们是在北大青鸟学编程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的他有着微微杀马特的头发,和6个耳洞,小青年长的也不错,就是天天装酷,但笑点着实又不高。熟悉之后我们就携手冲向了电子计算机在那个年代最吸引年轻人的领域,网游。
泡过网吧的人都知道有一个词叫‘包宿’,经济实惠、干死不累,所以内会最大的娱乐项目就都体现在了这两个字上,青春献给小键盘,忽忽悠悠就是玩。
有一次,李处长我正在认真的敲代码,逃课的老刘突然来了一个电话,说急事赶紧来楼下,我问他咋了,他说你先下来,我一琢磨,我兄弟这是让人欺负了?劳资作为一个仗义敢打架的东北人,这事不能忍啊!于是跟老师说了一句急事请假,就风风火火的下楼了。
进到楼下他旧时那辆马自达中,我问他这是要干架?他嗯了一声,表情严肃的开车就走,我心想那肯定就是这事儿了,于是开始心里默念降龙十八掌、军体拳和流氓武术的套路。
然后车子开到网吧楼下,进到网吧之后我就开始用我鹰隼般的近视眼寻找可能是敌人的小伙子。
就在这会他大声招呼着网管:“这3台机器我包一星期,别关”。
然后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他回给我一个贱了吧唧的眼神和笑容。
真正的朋友就是他做了很贱的事情,你也不会有一点生气。
02
因为故事太多了嘛,谁知道是哪次去足我微信原本有一个很酷的群,群里只有七个人,名字叫做七武海,是参考了海贼王里面七个炫酷的小BOSS起的名字,只参考,没改动。
里面的七个人是我的兄弟,真正用老套路烧香喝酒水烟头拜把子的兄弟,只不过内会我早早来了北京没有赶上,后来聚一起,用一口一杯白酒的勇猛算补上了。
身边知道我们关系的人都觉得我们之间的缘分太过神奇,我们都出生在东北哈尔滨一个很小的县城,叫做木兰县,我们是初中同学,一群学习都不太好的又不太差的男生,谁想到过几年,竟然都混迹到了首都。
毕业后,我跟着父母来到了北京,本以为只有回老家才能跟他们见面,结果没
过几年,命运般的都来到了北京。
老大女朋友是北京的,所以毕业之后来了北京,歪歪学了编程,然后来北京当了一只程序猿,隆隆和泽泽后续赶上,跟歪歪一起来北京当上了程序猿,我和石头也被歪歪帮忙拉扯成了程序猿,ZZ做摄影,所以我们七个人的职业只分是程序猿或不是程序猿。
当然了,后来代码把我征服了,所以我选择了码字。
刚开始日子很苦,起初歪歪、隆隆、泽泽、ZZ四个人住在一个两居,里面放了一个上下铺的床,才勉强住下。
房子老旧,蟑螂遍地,哑然一个野生昆虫动物园,为了彰显主权,他们买了很多粘蟑螂的东西,并且在一天很郑重的对它们施以火刑,画面残暴无比,恶心的一逼。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很开心的录制了好几段视频,就差安一个背投电视天天循环播放了,如果内会有直播这样的东西,他们早就火了。
爱拍视频是病,但他们没治。
ZZ失恋了,抱着一瓶二锅头喝多,开始对着歪歪和隆隆哭诉,你以为接下来的画面会是2个人一起安慰自家兄弟,来一个拥抱或者一拳打醒梦中人?当然不是,他们拿出了罪恶的小手机,按下了视频录制按钮,连眼泪带鼻涕还夹杂着无数伤心话语的ZZ就这样成为了素材。
前几天我们喝酒还聊这事,他们还调侃说自己当时真特么的损,然后就是哈哈
大笑,毫无悔改之意。
朋友,就是对你干了很多操蛋事,你
却还不在意。
身边的朋友很多,为了衬题,所以先写了这几位,都别吃醋,总会有损你们把你们当成素材的那一天。
认真的说两句。
托付彼此的软肋,成为对方的铠甲,才是真朋友会做的事。
而真正的朋友也时刻准备着为你奉献,只要你张嘴,他们就会尽力而为。
三秋不见,如隔一日。
文:事逼李处长
图: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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