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庭院枯萎的干枝上还托举着一两个含苞待放的花蕾,花瓣躲在花苞里,若隐若现的是它靓丽的浅黄色,点缀着四周的萧条。在阳光打落的庭院,虽是冬季,在雪未落之前,它离我还算有点远。
阳光穿透屋里的窗花,把它的影和窗一起贴在了墙壁上,白白的墙面留有它们的影,我像触摸到了它们呼吸的整个生命,住在三餐四季里的日常。
静坐在藤椅上,晒着爬到屋里的阳,动了动身上暖黄暖黄的阳光,脸上也被阳光暖得泛红,手悬半空,想抓它,只看到眼前线条明朗的手指。握半的空气在手里流动,轻地却拿不起它的音容笑貌。静寂逗留在我身旁,没有一首音乐拂过它的足迹;没有一些话语开给它听;更没有一些心情趟过它的胸口。有的只是静,看不到风景的单独旅程,徘徊在每个日常的时候,添些看似无聊的相遇,潜伏明天的黎明,停止了想的念头,时间也成了一种摆设的物件,晃来晃去,也晃不出个春夏秋冬。凝望有了的深渊,看不动的尽头,也没了。反复的单调也有了怕头,慌了心里野蛮生长的草,荒了人间的烟火香,比流浪更沧桑。
每逢的节日,是个什么味儿?嚼一嚼,是一种无奈了结的尘缘,缝补起的一道苍凉,茫茫得像压弯了一根拐杖,老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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