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老公说:“我还以为你不来唱歌了呢。”
“凭什么?我才不一走了之,我要高高兴兴跟大家一起唱歌!要走也是他走——又不是我的错……”
“昔东就那德性,过去拉倒,差不多就别继续作了啊,也没啥大意思,别整的大伙儿都别别扭扭,不好。”
“嗯……”
这是闺蜜女儿结婚的答谢招待,闹腾起来于她也不好,这点我是知道的。这样,足矣……
我是这样想的——如果都在歌厅玩,不能让其他同学难做,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当没这事一样揭过去好了。
“不行姐照样可以跟他合唱一首!”我没心没肺,当即嘻嘻哈哈阴转晴。
从小俺娘就教我,跟谁闹矛盾有事说事,过去拉倒。左邻右舍,如果长辈,那更是该叫啥叫啥,说话之前先微笑。
“你拉倒吧,别跟精神病似的……”老公还真信以为真,“啪”!临下车又点燃了一根烟。他一贯就拿不住我的没正形和胡乱行事——“不按常理出牌”,是我的特色。
调节好情绪,在歌厅跟同学在镭射灯转动的光晕里,上演鬼哭狼嚎、歇斯底里般的群魔乱舞……
之前我们虽然没有过这么多人的聚会,要好的两三家、五六个人,也是经常这样小范围内聚聚,出来吃吃喝喝、唱唱乐乐的。
我进来之初,竟然看见老憨和桑桑依次对着我各自竖了下大拇指,笑眯眯的,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表情。恍惚记得,当时老憨也是拽护着昔东的同学之一,没想到他也认为我追究得对。
回想一下,脑海中蹦出一个词儿→_→拉偏架,哈哈!可见他们心机重,比较“狡猾”!我笑了笑,慈眉善目的笑,发自内心的笑。
一个我老是叫他小老鼠(远房亲戚,八竿子打得着论辈叫叔)的同学后进来,到我身边悄悄说:“那什么,昔东去看老温爸妈来着,一会儿也过来跟大家一起玩,他们让我先跟你说说,别再闹腾了。他是真喝多了,没别的意思。他已经知道错了……”
我心说这还要你嘱咐?真是一晃儿N年不知道老娘脾气秉性——第一轻易不发火,第二完事拉倒啥事没有,我完全可以没事人一样。过后也不会“七百年谷子、八百年糠”地抖漏个没完……
我说:“人在哪儿呢?”歌厅热,外套卸下后,开始唱歌,俩袖子早就挽到了肘部。
我随他走到歌厅门外,那小子被老温和另两个哥们架着,估计不仅仅是“保护”他吧?看来他站不太稳,大概是走路都打晃儿了。
他看我这幅德性“捋胳膊挽袖子”似的,大概以为我气没消,还要“见人打人,见影儿打影儿”——以为我不想会放过他?又开始给我点头哈腰+作揖。
我哭笑不得,伸手示好,在大家的重围中扯胳膊把他拉出来,边带着他往门口走边说:“你这又是唱哪一出啊!快点快点!进房间唱歌!”
一片乌云散,办酒席的闺蜜至此还不知道有这码子事。大家看场面消停的,也都长出了一口气,气氛正常而轻松起来。
老温和“小老鼠“一左一右,不顾歌厅震天的音响效果,跟我还嘀咕这事儿呢,这边他一句,那边也抢着来一句的,我头左右转动着,一会点头,一会微笑。
其实他们也没少喝,但我不怕这二位,我只听得怪好笑。
我逗老温,“你这可是帮他没帮我哦,我记你账上了!”看着唱歌的同学,没望向他。
不用看也想象得到他的表情——一副苦瓜脸,诚惶诚恐:“那我咋整啊?你说说,他非说要去看我爸妈,进门就给我爸跪下还磕了仨头,这临走还硬给扔五百块钱。不留还不行……”
“哦,哦,哦……”我拉长音斜眼睛扫他鄙夷道:“你小子就认钱!”他是商人,我一贯以“无商不奸”四个字打击他。
他们几个上学的时候都是不好好学习那伙儿的,关系也比较铁。老温借着小老鼠跟我的亲戚关系,刚毕业还托小老鼠表达过“那层意思”……
关于这事,那个喝多的家伙也肯定知道,他无非是想让这两位做和事佬,以求跟我缓和一下这突发而意想不到的矛盾。
不过我还是挺“凿”的,我问老温:“那你说,他错没错?”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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