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上文)
老温带着脏话骂着昔东,也说他错了:“我也老生气了,什么东西!可是我能怎么办?你说这么多年,‘东山兔子西山鸡’——自打毕业,不,结婚吧!我结婚他还去来着!都多少年没见了?赶这机会都回老家来,好容易见一面……你看吧,他也知道错了,托我‘说和、说和’,让你原谅他一把,你看他把事都做到这分堆了,也行了,我就当回中间人,你冲我面子,原谅他,行不?”
我那位小老叔在我左边做痛心疾首状:“这小子是TM过分了!你说说钢子还在身边,咋能那样开玩笑呢?不喝多不会这样的。”说完他再也坐不住,起身找别人闹哄去了。
那倒是,以我平素的佛系思维,假如身边一个人没有,我也就装没听见,吃个哑巴亏算了,跟个酒疯子计较啥?别人又不会知道,也就算了。
说到这儿,我觉得还应该修理修理老温,这家伙跟二哈似的,感觉也是个危险分子!
饭吃差不多时大家不再奔盘中餐亲,而是各自找空座和要好的同学凑一起套近乎。老温从几个女生那边转过来,也坐到我身边一次,还不是脸通红?直勾勾看着我没话找话!
我相信他是故意的——他借着酒劲和某个适宜的话题,右手轻轻落到我左腿上片刻,并不是蜻蜓点水,乘以2——他停了多点一下水的时间,这短暂停留,也超出了我的忍耐极限。
我抬眼看一眼他左边原本挨着我坐的女生(看见老温过来她礼节性往左让了个座位),她绝对也用“膀胱”扫见了他这个小动作!
小样儿,你比昔东更过分,只是我(无奈)当时给你留脸了!
“我没说你是不?”我嫌弃地剜了他一眼。
他看向我:“我?我咋滴了?”
我直勾勾看向前方,仿若前方一片虚空。我在措辞,该怎么不伤了和气又提醒他以后注意不能这样……
虽没看向周围,但我看见他望向我之前绝对扫视了一眼大家。
其他同学都在三三两两聊天,钢子在淡淡的光线里看手机,唱歌的是小老鼠,他在跟一个个头儿比他高的女生合唱,极尽温柔的表情,缠绵悱恻的声音。
不看我也知道,没人在我们近前……
他边问,边憨厚的咧咧嘴,我可以说那不是笑么?
好吧,我当你不说就真不知道啥事,你可以装傻充愣,我告诉你,好吧?
——“你坐我身边时,你手放哪儿了?”
“我告诉你,再有一次这样我会挠你,你信不?”
“我信,姑奶奶,我怕了你了,我信!但是我不是故意的……”
——“还说?!你还说!?你就是故意的!”我直直的瞪视他,他终于乖乖说:“别生气啊,以后不敢了。”
我面色缓和了下来,翻翻眼珠子强调到:“你自己咋回事不知道?以前你追过我钢子也知道,你觉得他坐对面看不到是不是?席丽丽坐你那边肯定看见了,你想过人言可畏么?你想闹哪样?!”
“不会不会,她没看见……她怎么能看见?再说我那是很正常的啊……”
他也只能这样说吧,不然他又能作何解释?他只是没想到我会追究罢了,他以为的是他以为的,他根本不了解我。
就像钢子压根就不注意这些细节,因为他了解我的分寸感,我做事,他放心。
其实我也没生气,但是所述一切属实,这些都不是我所能承受的范围,我不算什么,但我必须维护钢子的脸面。
老温是男人,我再女汉子也是假爷们——必须告诉老温,不说出来,鬼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变本加厉!
不生气是因为表面上看,确实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给谁说都是我矫情、老封建,小题大做。
但,那可不是,说出来是有前因的,我知道他是什么人,得让他知道我的态度——别撩我,别浪费时间,老娘不吃这一套。
他以前心里也清楚,但这次对昔东大打出手,对他也是一个冲击——他说他真的服了我。
就像我认为昔东说话有些过分,还不是因为当时老公和闺蜜,还有几个要好的同学我们从酒桌一起撤退,正准备下楼梯……他声音虽不大,却也至少五、六个人都听到了!
换做我是旁观者,也一样会跟别人面面相觑……
我当时反应过来,直接就出手去抓他,他刚喝完还没像后来那么酒上头,笑啼啼地就闪开了,也顺势被身边人护下了楼梯。
于是,下到酒店门口外,我耍虎闹腾了那么一个小场面——真的是突发事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或许我也是“酒壮怂人胆”!人生第一次有出手打人的冲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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