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不明充斥这一年。
暧昧,亦是宇宙中无处安放的灵魂在四处逃窜,孤独相随的路上早习惯了自言自语,突然听到不远处——屏幕亮起那一声回应,打断了打乱了自我世界,充斥着新鲜的气息,一瞬间充满好奇,伸手触碰,很温暖便识图靠近,短暂性频繁回应,勾起心里的期望。后来,习惯性期待回应,间歇性屏幕亮起,持续性自我安慰,连续性失望透顶。隔着屏幕的暧昧四起,以为的开始,只不过是自以为是的你率先迈开步子往前走,对方还停留在原地;以为的双向奔赴,只不过是你用力的奔跑,对方却一直往后退去。亦前者亦后者,时常逃离时而迷茫。屏灭人散,悄无声息,那声回应好似错觉,那段时间好似凭空臆想,一切开始晃荡,恍惚,眼里多了份空洞。那声回应隔着屏,隔着人海,隔开你我。也曾识图打破屏幕走进他的世界,却发现格格不入可有可无,活在自我的虚拟世界融不进他的现实世界。
人远了,像是隔着重重山河,言语被吞没许多,剩下些平白无奇的话,一说出来也显得多余了。也再没有出声挽留,那声回应消散了,生活安静了下来,那声声喧闹活在了记忆的深处,当夜半全世界只剩下安静,那声声回应便一遍遍响起。时间长了,生活中的琐事与他人的声响冲淡了有关与他的一切,记不清了,只知道,他融入了我的文字,消失于我的世界。
属于我的碎片七零八落散在各处,总有人拾起一块碎片就试图拼凑支离破碎的我,拼凑途中被刺伤了,收回了手,碎片变多了。
都说握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当抬起手往外一扬,风吹过,沙迷了眼,使劲揉,红了眼,也很难受。
一切好似恢复如常,只是我的眼里多了份疏离与无畏,戴上耳机声音试图盖过外界,继续漂浮于宇宙,没入人群。
过了很久
传来一声,冲破了耳机的声响:“可以吗 ?”
“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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