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孩子们结束了《木兰辞》的诵读比赛,不论是对于孩子们还是对于老师与家长,都意味着成长。
在抵达打柴沟小学门口看到肩扛战旗,身着战袍的其他学校的小演员们,我看看我身边的“花木兰”和一众小演员,心里莫名的就有点底气不足,“实在是太寒碜了!”《木兰辞》本身就是沙场铁血,着装理应英气豪迈,战袍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可我们在选服装时,首先考虑的是现在购置的衣服孩子们以后会不会穿?一遍又一遍的向网店老板砍价,看哪个老板给的价格是最实惠的,那几天我们三个女老师讨论的最多的是怎样用最低的价格买到质量好、平时可以穿、与我们的节目有联系的衣服。最后我们决定男生黑色套装、女生汉服。而“花木兰”的扮演者本身家境就比较困难,贾老师将她学舞蹈的女儿的服装拿到学校,我们一件一件的挑,一套一套的试,终于从中挑选出我们的“将军服”。
比赛开始,身边的参赛队伍有专业的化妆师在为他们补妆,我们开始不安起来,赶紧起身检查我们的孩子们的妆容怎么样了,这一检查不要紧,有的眼影不见了,有的鬓角的凤尾花模糊不清了,一边埋怨孩子们太过顽皮一边赶紧补妆,身边的家长也跟着忙碌起来。其实,我们也想过联系专业的化妆师,既化的漂亮也用不着费心,但联系好问了问化妆费后,校长犹豫了,想为孩子们省下十块钱的化妆费,最后决定自己动手,购置化妆品,然后我们女老师和家长一起动手。真的很感激今天早上来学校帮忙的各位家长,从进校门来一直忙碌着,梳头的、擦粉的、 描眉的······忙的不亦乐乎。不过,在我看来我们化的跟专业化妆师化的差距也不是很大嘛!
终于轮到孩子们上场了,我站在舞台边上为“花木兰”换装。说是换装,其实就是将两条不同颜色的围巾当作披肩披在“花木兰”身上,一条粉色格子的用在木兰从军前和归故乡后,一条黑色的用于木兰从军时,两条围巾都是贾老师的,其实她还拿来了一条更好的粉色的围巾,带着绒毛,连标签都没有拆。最后是我舍不得,觉得孩子们太过顽劣,如果不小心抽丝了,那真是有些可惜。除了换上不同颜色的“披风”外,我还要随着情节的变化戴、摘“将军帽”。说起这顶“将军帽"那可是这次活动我们三位女老师的得意之作,看着网上的图片,画图、裁剪、缝制,可是费了一番大功夫呢!我们在办公室挑灯夜战围在一起缝制“将军帽”时,董老师还笑着调侃“这情景像是在做嫁妆。”想想也是,三个女人围坐在一起,手里拿着针线活计,说着家长里短,不就像在为自家即将出嫁的姑娘缝制嫁妆吗?
当蒋国睿步履蹒跚的走向舞台中央,音响中发出第一个音符,“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的歌声飘向会场的各个角落,会场上的掌声催动了我的泪腺,一滴泪水落在手中的“将军帽”上,我知道这个孩子的歌声感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感动于他的歌声,感动于他的勇气,也感动于我们努力的让“一个都不能少”。
孩子们表演结束,我们焦急而又紧张的听着评委的亮分,期盼孩子们取得好的成绩。最终孩子们取得了三等奖的好成绩,也为我和雷老师赢得了“优秀指导奖”的称号,但我们俩对贾老师都有深深的愧疚,她为这个节目付出的并不比我们少,除了为“花木兰”提供服装以外,我们选的衣服邮寄到她那儿,她不辞辛苦带到学校;为了今天早上能给“花木兰”梳漂亮的发髻,昨晚在我和雷老师的头上试了又试,更别说,我们每天的训练它都紧跟到底,不忽略每一个细节问题。
再见,《木兰辞》!虽然比赛已经结束,但这半个月,孩子们品尝了付出的艰辛、收获了成功的喜悦、体会到了“有付出就会有收获”的道理;家长们也积极参与到孩子们的活动中来,选购合适的衣服、到学校来为老师们帮忙、与孩子们一起经历紧张与喜悦,尽管农忙还未结束,但他们还是愿意与孩子一起经历成长,见证收获;而我作为教师,也从前辈身上学习到了“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胸怀,现在想想,早上为了素颜霜斥责学生一事,实在是有些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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