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李向阳 文/郑志玲
槐,分为国槐和洋槐。在我们家乡,不管是哪一种,都普通得像汽车的尾气,到处都是。说实话,我不大喜欢他们粗糙的外表,摸在上面,没有一点梧桐那样如凝脂一般的光滑感觉,可是却又着实喜欢他们的花。尽管槐花不像桃花那样妖艳多姿,不象牡丹那样雍容富贵。在花的王国里,最多也只能算是个流落人间的皇家格格,但是她的香气却撩起了我想去看看那些有2000多年龄的古槐。
收拾简单的行囊,坐上了开往郑州渑池的火车。一路上,绿色迷恋了我的双眼,那如绿海似的麦田好似我的初恋与我擦肩而过。对于一坐车就感到恐慌的我,现在坐在这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如画一般的景致,不安地心竟渐渐地竟然平静下来。
火车在绿色中穿行,俊俏笔直的关杨,或俏立田间;或昂首不高的山巅,随处可见。也是,与槐相比,它清秀的外表,简直就是一个小鲜肉,实乃树中的网红,不到处去秀一秀,岂不是荒废了他那良好的天姿?可是槐呢,外表粗糙,哪怕是粗壮高大的,却也如一介莽夫。那些瘦小一点的,也不能好好地长,东伸出一只胳膊,西翘起一条腿,或者就像舞台的小丑,在本是挺直的地方,长了一个大大的青春痘,枝干也很少有笔直的,屈曲盘旋,像是调皮的孩子,总是不守规则地生长。即使这样,一路上,不要说开的满树满枝的杨槐很难看到,就连笨笨的国槐也没有看见一棵。
我有点后悔,厌倦地闭上眼,那儿果真会有2000多年前的古槐?我无法想象它的苍老。索性不去想。
第二天,在县文联主席李向阳的带领下,卧虎校长的陪同下,我们一行人向古村赵沟出发,想到即将见到的古木,莫名地兴奋。2015你年7月,我跟着同学,去了台湾。在阿里山,我们见到了大约有三千年的神木。可惜它被焦雷击中,一劈为三,中间全成枯焦。两段横卧地上,一段还站着。即令如此重创,它仍然威风凛凛,雄踞山间,无可匹敌。无不让人为之震撼。
那古槐呢?见到了,见到了。我像久别的归鸟,飞过去。如此一想,有点颓唐的心情又像急切飞出的鸟一样,恨不能立即飞到古槐树下,去与它来一次面对面的接触。夜里两点多钟,我们到达了渑池,卧虎校长、朱祥秋学哥还在等着我们。那亲切的话语,微笑的面庞,让浑身的疲惫一扫而光。第三天上午,风和日丽的日子,我们向赵沟古村出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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