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日记本的功能真好。不用再翻看今天是几月几号,不必再字斟句酌以免写错难以涂改。
昨天半夜失眠了,两点半被一件物品猛然掉地的声音给吓醒,然后就不知我的梦境跑到哪里去了。
深夜里总是想的很多很多,以前不怎么操心的事似乎总在这时候想起来,很多东西也总是在这时候有了定论。那些所谓我平常觉得说不出来为何但却知道要怎么做的事,估计也是这样忘记了原因,但只记得在某个深夜里告诫自己一定要怎样怎样的结论。
原本是很丧的,这个不知何时流行起来的词真的好形象啊,确实有每日一丧的感觉。这时候总算是明白翻遍通讯录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我不明白到底是我冷眼看世界,还是世界冷眼看我。还好有白玉明。认真的时候确实是在认真的,我们非常聊的来,他懂我在说什么,亦或者说不管他懂不懂,我们所表达的各自的想法就足以令人感到安慰了。在宋少鹏知道我失眠却没有理我的当下,我觉得失眠时能有个人陪伴实在是件幸福的事。在不动声色的表面过后,其实内心已经风卷云涌了,但我们见招拆招,一路斩向光明。他很有文采,我非常欣赏这一点,他说他是个喜欢幻想和足球的男孩。能够有一件狂热的喜欢的事真好,能够倾注一切情感与激情,也许就不会把小情绪堆积在一起而丧了。感谢白玉明,他告诉我我也有狂热的事,我喜欢写作、发呆或者碎碎念。不要小看任何一件事。他总是问我要不要一起看球赛,有时候我想看,也只是为他的狂热而感动,并不是对足球产生了多么强烈的情感。可是今天我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我的想法是,半途中接受一件事总是格外艰难,因为怕自己无法完全理解,因为感觉前面有很多喜欢的人,所以感觉自己的喜欢显得无足轻重。可是他说,之所以觉得艰难,就是因为想要去做好它。没有谁的喜欢是无足轻重的,每一份喜欢都值得被珍视,都赋予了很多真实的情感。我提出反驳,就像高中追星的时候,我知道自己是非常纯粹地喜欢某个明星,可是每次提起他,大家都会想到另一个人,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狂热的喜欢这个明星,我以为我可以不受干扰地继续单纯地喜欢,然而实际上还是有影响的。小白说,“你怎么知道别人提起那个明星的时候没有想到你呢?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不一定就是全部。每次看到宋仲基,都会想起你。”
原来是这样,原来他还记得。是啊,我举这个例子的时候尽管抛下了人称和名字,但我想到的还是我喜欢宋仲基的日子。那时候就想着,不一定要有多少人知道,但我就把他当做我的小白菜,好好在怀里抱着。这样子的聊天让人舒服,就像棋逢对手。果然人只有在悲伤的时候才会文思泉涌,那些作家,大部分并不幸福,也正是因为只有在这时候才能反复批判自己的想法产生新的思考。所谓哲学,也正是在这种追求意义的思考中产生的。怎么说呢,这种思考,令人痛苦,且只存在于一部分人之间,也许真的是饱暖思淫欲,每天忙着谋生的人是不会考虑的。哲学像空气,是表面空空荡荡却无处不在的必需品。思想的碰撞,真的产生了耀眼的火花。我们是需要这样的朋友的。可以疗伤,也可以把酒言欢。
园有桃,其实之肴。心之忧矣,我歌且谣。不知我者,谓我士也骄。知我者,应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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