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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浮动落下一天的帷幕,渐感时间的损耗与日俱增,儿时一节课的无比漫长到中年后一日的飞速流逝,中间只隔一个青春。摇曳的生命好似近视一般,儿时无比清晰,能看清一切事情的黑白曲直。而今仿佛一切都是模糊的、不清的,即便戴上世俗的眼镜有时也看不懂。认知像一个有棱角的齿轮,少时坚硬无比按照心意无坚不摧地缓慢旋转。青春之后便剧烈转动,棱角与现实的磨蹭带来阵阵刺痛,而当每一个角都磨平后,也就不会觉得痛了。以前看对错用双眼,现在我不看对错,因为没有绝对的对和无比的错。对于思考,我更喜欢掏出手机,把一切的感官都投放在短视频里,似乎这是一种放松,可能也是一种妥协。
并不懂这一生的意义何在,正如虎溪岩上傍晚的钟声,早早晚晚也敲不动凡人的心。生命如有敌人,那便一定是自己,自己把自己封闭在高高的思想围墙里想寻觅安全。可围困住的安全又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危险。我们在生活的土壤里汲取养分努力绽放美丽的花,一旦我们钻出泥土看见阳光,便会痴迷上这多彩的人间。再也不愿回到土壤里,哪怕是可以改变一切的重新开始。换一种思路,你是否应该不相信任何事情,不要被眼里的框架束缚,要去突破,要去尝试,生活有时也是可以被创造的。而这一切变成种种不同的讨论时,也便是意义所在。
幸福究竟是灵魂的感受还是肉体的欲望?
已经很久没有找到幸福的痕迹,会不会幸福不是一种能寻觅到的具象,而是一种类似感官的能力。运用这种能力即可把苦乐分成两层,即量和质的分别。曾有人说“生命中最可悲的是生命力的乏弱,既无欢乐,也无苦痛。”这是一种无法感受到的窒息,而我更想追寻的则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因快乐更多依赖于精神而非物质。儿时学着电视里的角色盛了满满一碗饭坐在大门的门槛上看着小巷。端着碗的手很累,风吹得饭很凉,门槛硌得屁股不舒服,最后只得扒拉两口饭又跑回饭桌上吃。但精神上的舒服是至今难忘的幸福,第一次知道我可以选择吃饭的方式,我可以选择和世界相处的模式,有些事可以不是固定的,例如吃饭原来可以不在桌子上吃。而这就是唯一回答吗?
养了一年兔子来研究生命教育,过程中作为研究者的我却走火入魔以至于停滞研究。原因无它,被束缚起的生命能作为生命教育的研究对象吗?即便我们也被社会、国家、地球所束缚,但究竟什么才是自由又幸福的生命呢?可从一开始死了的两只小白,其余兔子一直顽强地活到今日。有人好奇问我用了什么技术,我想更多的是给予了兔子肉体自由活动的空间,而不是放在笼子里来约束它们。兔子们每日在兔子园里吃了睡,睡了吃,身强体壮,让我感觉兔子的幸福反而不在于精神而在于肉体。肉体是生命存在的基础和唯一核心。
那答案究竟是何呢?也可能这根本不是一个问题,也可能这是一道无解的难题。把它抛之脑后,生活给什么,就热爱什么。唯有热爱,才是生活里的一勺糖。人生辽阔,很多答案会站在生命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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