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在哪儿?
我是不是幸福?
年轻的时候来不及思考,也来不及思考幸福。可是那个时候一定很幸福。
幸福的童年,尽管我们穿着接了又接的棉裤,吃着窝头咸菜,每天的日子都如冬日的阳光,寒冷中总是带着温暖。
幸福的青年,尽管求学考试让我们的时间成为海绵里的水,但是挤来挤去,我们的日子带着幸福的金线和青春的璎珞,被编织的和美好的蓝图一样,绚烂而且可人。
幸福的中年开始了,可是这个时候,这个时代,幸福被当成一个指数来计算政绩,来考量区域的发展,在这个时代沿革后的关于幸福的定义面前,似乎到了每个人都含糊的时候了,我甚至不敢去追问,我们是不是群体不幸了?
曾经听说过这样的说法,人生需要解决的是三个阶段的问题:第一阶段要解决的是人与物之间的问题,衣食住行等基本的生活保障,所以一定要秉烛苦读,一定要积累力量。第二阶段要解决的是人与人之间的问题,你的上司,你的同事,你的下属,你的朋友,你的爱人,那么多人和关系成为你必须经历的问题;第三阶段需要解决的是人与自己内心的问题。成就与否,快乐与否,幸福与否。
我愿意把人与内心的问题理解为自己与自己的较量,自己对自己的思考,自己给自己的梳理。
问一问自己匆忙的脚步,行进间有没有带着幸福的感动,问一问自己深藏的内心,过程里有没有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一直有着,一直藏着,一直在着。
在考量幸福的时候,总是会找到一个度量衡,称一称自己的幸福几斤几两。
这一个度量是权利吗?
可是官位就是和权力相等的吗?
以什么样的期待去量度仕途的较量,手中的权利是人民给的还是组织给的,还是代表组织的上级给的,给了这样的权力之后,还要看看自己是不是足以把握好被给的权利,是不是可以将权利所辖的幸福赐给更多需要幸福的人,谁可以,谁不可以,也许这个问题的回答就只有靠自己了,那是良心呢,不仅仅是入党的时候那举起来的右手,那应该是一生一世的良知,有了良知的幸福一生。
失去良知的权利,再大也只是逞一时之快,会有一个沦陷的结果在那里等着,一定会等着。
这一个度量是金钱吗?有的时候是的。那一日参加一个女友儿子的婚礼,女友和我一样是女人,我读大学的时候她在县城出嫁,我在为党报的新闻鼓与呼的时候,她在家乡和老公开了一个小工厂,连续生了两个儿子,我在苦读博士奔波劳顿的时候,她来到和我相同的城市开了个大工厂。
之后就是伊的爱子大婚,我被委托去接亲的时候,看见跟在我身后缓缓的迎亲车队,是由30台崭新的“路虎”组成,第一次坐在路虎车上,时刻在感慨,有的时候幸福也叫钱。
尽管我可以视金钱如粪土,但是连粪土都没有的时候,我觉得钱也是不错的。但是是不是就会有关于金钱的答案不只是如粪土的感受呢,环顾周遭的仁人志士,为什么有的人退休后只可以回家看孙子,有的人就可以到一个企业渡过年薪百万的幸福光阴,金钱在这样的时候变得犹如幸福一般垂手可得。
这一个度量是名?是信仰?还是爱?
都是又都不是的时候,就在于糊涂与非糊涂之间了。
于是我们的驻足就变得弥足珍贵,幸福了吗?
我们会走得很远,但是走得再远,也不要忘了当初我们为什么出发。
网友评论